她记得当时的自己努力仰着头，倔强的咬着牙，说：“yeid。”

他轻笑出声，摸了摸她略显狼狈的面颊，轻声的夸奖她：“great。”

那时候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她希望在他的记忆里，一切都如他所愿。

直到那扇柜门一点一点关上，直到再也没有他的身影，仿佛那一刻，也将她的世界永远的关上，还有，她的心。

“黎总，怎么了？”出于关心，杨宁试探的问了一声。

“没什么。”黎雪眼睫一颤，牵了牵嘴角：“杨宁，走吧。”

杨宁往后视镜里觑了一眼，黎总还是这样的淡静如常，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那双如苦茶叶的眼睛里蕴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

夜晚的街道清清冷冷。

酒吧外，杨宁坐在驾驶位上，低头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距离黎总进去已经将近三小时了。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进去看看情况。

杨宁清楚她的位置，轻车熟路的走到包厢最底端。

酒吧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