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这话带了讽刺,他张了张口,最后也没说什么。
药粉洒在痛处,起先火辣辣的刺疼,而后便渐渐感到清凉,书辞一面包扎一面留心他的表情:“要是难受就告诉我。”
“没事。”
见他目光打量起周围,她在旁解释:“是旧屋,家里的厢房不能让你住。这里虽然简陋,好在不漏风,过会儿我拿床被褥来,晚上不至于太冷。”
他倒不很介意,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多谢。
因为天寒,衣衫和血肉几乎连在了一起,书辞不敢用力,但这样不干不脆的,反倒让人不自在。
面具人强撑着靠在墙上,平息了一会儿便去取她手上的药瓶,“自己来。”
比起书辞,他倒是对自己下手挺狠,抽出腰刀,两三下划开衣袍,面不改色地把烂肉剃掉。
不过有面具挡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面不改色。
书辞看着怪瘆人,挪了一步往外走,“我去请个大夫。”
他神情终于有了变化,蓦地抬头:“别去请大夫!”
她好心提醒:“你伤得不轻。”
“小伤,不要紧。”
见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