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也照例会给地里帮忙的林槐之送吃的,路上遇到人也会朝她祝贺,道声恭喜。
这天月牙儿见林大磊和林俊茂均已回家,只还不见林槐之,恐怕他的倔劲又上来了,只好拿了食篮去寻他,路上正碰见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陈子行。
陈子行气喘吁吁,面露急切,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当真是要...嫁人了?”
月牙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突然路过还是专门过来的,现在被人那亲事说得多了,她脸皮也变得厚些了,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这事儿怎会乱传?”
陈子行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看着月牙儿的表□□语还休,又是悔又是憾的,最后不甘心道:“你怎的嫁给那个人?是不是为了报恩?月牙儿,这可是你的一生啊,万万不可草率!”
这话原是为了月牙儿着想的,然却让月牙儿十分的不舒服,林槐之的好恐怕别人都很难了解的到,也无法了解,不过没有关系,她自己清楚就好,对于这样的好言相劝,她也只能敬谢不敏了。
“并非报恩,能嫁给他,实乃是我月牙儿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婚期不日将至,到时候你可要来喝杯喜酒啊,我还指望你能替他挡酒呢!”月牙儿同他打趣道。
陈子行的表情十分复杂,似是有些不相信,张了张嘴,一些话终归没有说出来,他已经没有机会了,纵然他比林槐之早认识月牙儿许多年,比他早喜欢许多年,但不是他的,即使他曾有无数次机会开口,却总以为他们会水到渠成,不妨中间会发生这许多变故,便是有缘无分罢。
月牙儿见他沉默,笑了笑,道:“最近怎么每次见你都是风风火火的?你可是有什么急事?”
陈子行最近要准备县试,每日都在镇上的私塾埋头苦学,根本没用休息的时间,这两次还是他趁夫子不注意偷偷跑出来的,上次回去之后被逮到了,被夫子以尺为戒,打的掌心发紫,连书都拿不稳。待今晚回去,不知又是如何处罚,但也不重要了,以后也不会有能够让他冒着受处分偷跑的人儿了。
“没什么急事,我们从小一处长大的,听说你要成亲了,便来恭喜你一声,我最近准备考秀才,到时候不一定能来喝你的喜酒了,先在这祝你们白头到老罢。”而后他缓缓抬起头来,双眼通红,郑重道,“月牙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月牙儿还在怔愣中,陈子行上前轻轻抱了月牙儿一下,转身跑开了。他一来一去,时间甚短,月牙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人就不见了,她呆呆的看着陈子行消失的方向,心里莫名的涌出一股酸楚的味道。
“你在作甚么?”
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个声音,月牙儿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林槐之,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拍着胸脯埋怨道:“你过来也没个声音,吓了我一跳,魂儿都飞了好几个。”
林槐之脸色很难看,不满道:“刚才那人是谁?”
咦?他看到了?
月牙儿疑惑地看着他:“你一直在偷看我们?”
林槐之摇了摇头:“没有,我准备回家,就看见刚才那个男的抱了你一下,他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让他抱。”
他那副样子,活像是捉奸成双戴了绿帽的丈夫,月牙儿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陈子行为什么要抱她,但是她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心里却总是有点发虚。
“他是我一同长大的玩伴,听说我要成亲了,特地过来恭喜我的,怎么?这还没成亲呢,你就开始管东管西了?”月牙儿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林槐之没有回答月牙儿后面的问题,只很不高兴的说:“我不喜欢他抱你,不对,我不喜欢任何一个男的碰你,看看也不行。嗯,爹爹和弟弟可以除外,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亲近了,只有我才可以。”
月牙儿好笑的看着他,脸颊微红,这家伙说些情话也这样粗鲁,不过他还挺霸道的啊?
“怎的?你还要把我关在家里,圈养起来么?”
林槐之立马期待的问道:“可以么?”
月牙儿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你做梦呢!没看出来啊,你心眼这么小呢!”
林槐之灿灿的摸了摸脑袋。
月牙儿又道:“以后只许我命令你,然后你可以给我建议,但是我接不接纳是我的事儿了,但是我的话你必须听,知道了吗?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你咬我啊。”
月牙儿的话未经大脑便说了出来,林槐之两眼放着绿光:“我想亲你。”
说着便不管不顾的要扑上去,月牙儿急忙挡住他,又气又恼:“你这个色胚,万一有人路过瞧见了,小心回去我......啊!!!”
月牙儿的威胁还未说出口,便被林槐之拦腰扛在了肩上,一路小跑着往树林子里跑去。
月牙儿被他颠得头晕眼花的,只得断断续续的骂他:“你要去哪儿...快...快停下...我脑袋都晕了......”
林槐之往树林深处跑了一会儿,左右看看,见这里不会有人经过,便把月牙儿放了下来。
月牙儿重新回到地上,还未待喘口气,嘴巴就被另一张热乎乎的唇瓣堵住了。
月牙儿不依的“唔唔”着,心里还憋着气,恨不得把这精.虫上脑的家伙狠狠骂一顿才好,不料这家伙突然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还偷偷的拿眼睛瞧她的反应,真是......
月牙儿的脸颊通红,似被晚霞上了妆,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