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纠结了一瞬。他撸起袖子,路虎见状急忙阻拦,“主子您要做什么?”
墨殊推开他,把手伸进了酒坛里。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瞬。
然后……
路虎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家主子从酒坛里捞出了那只猫。
从酒!坛!里!
那只猫祖宗此刻浑身的毛都往下滴着酒,躺在他主子手里直挺挺、死翘翘。
路虎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这这这……莫不是死了?”
墨殊斜了他一眼,冷道,“你死了她都不会死。”
路虎就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把宋昌愿抓回房里,墨殊冷着脸掏出一块丝帕帮她擦干毛,将猫随手扔在桌上,然后冷冷地瞥了眼干愣着的路虎,冷道,“端盆水来!”
路虎:“……是。”
……
一病就病了五六天。
这段时间宋昌愿一直在睡觉,脑袋又重又昏,仿佛有沉重而冰冷的乌云压在头上,压得眼皮也撑不起来了。好像一直都处在昏黑却又有些光亮的傍晚、冰冷而看不见前方的黎明。
这种黑压压的感觉,好似又回到了在曼陀罗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