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可有可无,静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娄月诗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甚至在手背上留下了白痕,当晚回到住处后娄月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都不够泄愤,她甚至摔碎了酒店的几个玻璃杯,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在电视台找到正在认真练歌的娄蓝,四处张望了一下,在娄蓝座位边坐下说:“姐,你唱的真好。”
四周无人,娄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微蹙的眉头完全无损她秀美的容貌,她望向娄月诗,人们常说“相由心生”,但是纵然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在偏颇的路上越陷越深,干的事情伤人伤到了骨子里,却仍然称得上是一个大美人。
“还行吧,主要是这首歌不错。”娄蓝不领情,面上很冷淡:“你也唱的不错。”闷了一会儿又问:“你来比赛,爸爸和赵阿姨没来看你么?”
“他们正式比赛才过来,这两天彩排,他们来了也没什么用。”娄月诗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边说:“对了,爸爸说你好久没有联系他了,都想你了,我帮你打过去,你跟他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