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一声,道:“你倒是不怕我。”
“我怕为什么要怕你?”慕笛转了转手腕,要抽出手来,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又道:“你既然刚才没有杀我,那么十五天后就一定要跟我成亲。琉璃,照顾好你家小姐,从现在到成亲之日不许踏出王府一步。明天我派人去将这婚服重新缝制好,就说是我不小心撕破了,十五日是来的及的。”
他说完双手用力在慕笛前襟上一扯,整件婚服便被扯了下来,他受伤的鲜血浸在那婚服上,竟跟那婚服的颜色一样扎眼。他拿着婚服大步走了出去,用力带上了门。
慕笛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瘫坐在床上。
听得门外魏原关切的声音问道:“王爷,你的手……”
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没事,千万不能叫周先生知道,就说是我晨起练剑,剑架倒了,我用手去扶才受的伤。”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西边的太阳光将院外枇杷树的影子晃在墙上,斑斑驳驳。
慕笛靠在床栏上,琉璃一直坐在慕笛的脚边,慕笛问道:“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将那封信放在婚服下面的?”
琉璃听了一惊,大概这房里好久没人说话了,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