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非好笑这看着我,“你不也看到了,这山贼怎么抢得了我的东西?”
我想起他那对付山贼的本事,觉得也是这么个理。
“不是,你说过,你们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消息,不是说要是什么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吗,怎么这样的消息你都不去打听?”
“我觉得有用的才打听,没用的我就不打听了,再说了,这两年我又不来这里,这里的山贼怎样,也不碍着我做生意。”
“可那是山贼。”
我有点气愤了。
“我又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大侠,这为民除害的事那是官府操心的事,我可不是干这个的人。”
我好半天无语了,我能说他的想法是错的吗?
“再说了,你看山贼这么猖狂,和这里的官府有意放纵脱不了关系。”
我按了一下太阳穴,因为头疼。
“你还算是说对了。”
“怎么,难不成山贼和官府是一家的?”
“怎么可能?”
“那是怎么了?”
我对他说起了县太爷跟我讲的事情,窦非听完了若有所思。
“如此,官府不管也不打压,是因为怕了追乐楼?”
“好像是这样,可是也不知道到底和追乐楼有没有关系,还说什么山贼可能是冒充的,羊山最近几日要派人来,我想着既然这样,不如在这里多待几日,等把山贼和追乐楼的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窦非看着我,两手一摆,“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反对什么不成,虽然我是不太赞成你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