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应该就是冯氏的表兄,母亲心里想着。
谢氏继续道:“我向你保证,该说的公道话,我哥哥一句不曾落下,可眼下的情形不是臣子们能做主的,首要的还是快点查明妹夫的下落。”
母亲道:“我兄长从西北来信,说有了眉目,姐姐帮我忖度忖度,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谢氏沉吟道:“我说实话,你可别见怪。镇国公敢说有眉目,想必是知道了妹夫的近况,却还没能见到人,你想想,若是妹夫人在大梁,你大哥何必打这个哑谜,恐怕是妹夫身陷敌营,目前无性命之忧,只是一时无法解救,你大哥担心家里猜疑,才把话说得含糊。”
母亲咬着嘴唇,喃喃道:“也好,只要他还在这世上,我等他就是了,一年,两年,十年,横竖有个盼头就是了。”
谢氏见她语带悲戚,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母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