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还有别的作用,只不过自己根本发挥不了它而已,要么沉淀在体内,要么多余的药性会自己挥发而去。
她想了半天索性不再想,当即接着打拳,所谓拳打千遍,身法自然,在实践中不断的磨练联系,一定达到自己出手之间洒脱自然灵活,如同信手拈来那般惬意自然无比。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大力打开,文笙收功直视着那大步跨进来的人以及后面一行面色淡漠的蓝衣武者。
斐华妱一身华服外披一身银色狐狸毛大氅,一丝杂色也没有,头梳着雍容华贵的发髻,那与斐子言近似的面庞上露出丝丝岁月的痕迹却根本不影响她的美貌,她威严的双目在院中扫视一圈后这才正眼看向站在院中身着黑衣的文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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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狗血的发展
文笙对她微微一笑,礼貌的问候一声,把她引入正厅。
春雪和霏夏连忙行礼,斐华妱撇了她们一眼,心中了然。
坐在她的正面,文笙沏了杯茶然后推到对面,她眼睛一扫看到数名身形高大的蓝衣武者,威严的守在院中及正厅的门口,脸色煞黑,周身上下隐隐约约的散发着凶气,若是寻常人见到这阵势怕早别震慑的心神不定。
文笙转过头看着斐华妱面带笑意问道:“斐伯母今日这份阵仗前来,可谓何事?”
斐华妱看到眼前人面色无常,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她冷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那我今日就直说了,文姑娘,虽然你在言儿归来的途中助他脱敌,但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可以进我斐家堡的大门,你只不过是如意楼里那如同蝼蚁的存在,就要安安分分做一名蝼蚁,莫要想着抓住言儿就妄想从渊低飞上天颠,小心一个没抓稳却摔个粉身碎骨。”
文笙低笑了一声:“斐伯母,我要声明两点,第一、在我和斐子言认识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与斐家堡有关系;第二、我从没有想过要借助子言来走进你说的‘天颠’;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叫斐子言的男人而已,只想和他在一起,并没有您想的那些目的。”
“只想和言儿在一起?先不说你配不上我言儿的事情,单单凭前两天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你不是说只想和他在一起,怎么事到临头又不敢了?不要狡辩了,我今天只来问你要怎样什么才肯离开言儿。”斐华妱目光冰冷的直视着她。
看到这狗血的发展,文笙自嘲的笑笑,她正色的看着斐华妱说道:“斐伯母,在我看来什么配不配的上根本就是狗屁,或许别人看斐家堡的确心动你们的势大,可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累赘;您问我要怎样才离开子言?他不是货物,如果您硬要给他标上价码,那您又感觉他价值几何?”
斐华妱看着文笙:“牙尖嘴利,我历经数百年风雨的斐家堡岂是你这小辈可以随便诋毁的,若不是因为你曾经有助于言儿,我念你有两分真心,才好言相劝,若是你执意而为,哪天痛苦莫及的话,可不要怪别人。”
突然,文笙的目光变得尖锐:“斐伯母,我敬你是子言的母亲对你一直礼让,但这并不代表我文笙就是面团可以任人随意搓圆摁扁。”顿了顿,她语气放缓:“我还敬您是子言的母亲,如果可以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太过僵硬,但也请你别在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举动。”
“哈哈”斐华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头上的发簪一直摇个不停:“文笙我记着你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也不再多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今天我是为你好,情未到深处,收手还来得及。”说完,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
就在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她脚步顿了顿:“如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就会知道,男人的心从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停留下来。”说完,她人已经上了马车。
那些蓝衣人纷纷骑上高头大马,向前方开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文笙站在原地,回想着斐华妱说的最后一句话,心中突然不安了起来,她甩了甩头,暗道:‘如果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那又何必来到这里和自己说这些!’
可是她的心情还是无法安定起来,她要等,等斐子言是不是就那日离去后就再也了无音讯,同样她也在赌,她赌两人的感情是否能走出这场风暴。
在马车中,斐华妱挑起窗帘,看着天空浓厚的乌云,心思难以琢磨。
转瞬之间几日光阴已过,文笙这几日并未出门,她一直在家中静修,时而和雪人聊聊天,时而看看这里的书,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来练功。
这日文笙正在屋里看着随便拿来的书籍看着,突然她神色一动放下手中书本,打开房门一步步走到院中心,她朗声说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话音刚落,数道身影出现在院中,他们全部黑衣蒙面,手中拿着武器。
文笙环视一圈,不过十余人,只是在白雪覆盖的世界穿黑衣不怕太过扎眼吗?
在想的时候,文笙突然向旁边的那人一拳打去,拳风呼啸而过带着隐隐的破空之声,一道拳影划过,只听一声闷响,顿时一道黑色人影倒射而去,摔在雪堆里,痛苦的挣扎着。
只是眨眼之间有一人已经解决,其余的黑衣人,面色大惊,可接着他们纷纷手持武器向文笙砍去。
文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