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和曾一远没有见几面,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总感觉像是见到曾经的邻居,那人本是个空巢老人,但是心性开朗,文笙挺喜欢那个爷爷的,现在看到曾一远,总是习惯性的对待。
曾一远也不恼,只是从旁边又拿了一坛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后,两只因年老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天空上的半月,话音苍老的说了句:“丫头陪老夫喝会酒吧。”
当斐子言回到这里后,正好看着他们两个人看着月光你灌一口,他灌一口的样子,顿时气笑了。
“文美人,你跟着他发什么疯呀,这个老头每年都要来一次,不用管他。”
曾一远对斐子言的话充耳不闻,还是对月喝闷酒。
“每年?若不是心中有着难以忘怀的牵挂,何以会每年呢?你要不要也喝两口?”文笙看着斐子言说道。
曾一远眼神黯淡,似发泄般的大口灌了两下。
看着曾一远这个样子,斐子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文笙的旁边,顺势抱了个酒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着,斐子言也灌了一口酒。
文笙看着曾一远面色凄惨又看到斐子言一脸淡然,她低头叹息一声。
她不想知道曾一远的过去的事情,也不想去劝慰他们二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