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跤摔地并不重,安妮很快就爬了起来,可是转头看盛蔷还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如纸。
安妮顿时慌了神了:“盛蔷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摔到哪里了?”
盛蔷后背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湿,此时贴在皮肉上黏答答的,很不舒服。
视线里是桂姐和安妮焦急的脸,盛蔷看着她们的嘴唇张张合合,却根本没听见她们在说些什么。
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
微博上盛蔷被骂的话题热度不减,卓喻看得心堵,干脆接了个大单去纽约出差两天。
从纽约回来,飞机降落,卓喻打开了手机,就看到了两个未接来电,和一连串的微信语音。
他点开一看,是邱泽发过来的。
“表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你把我这个病号一人丢在家里,去哪里逍遥了啊?”
上次去威士森,邱泽也看中了一匹马,结果那匹马大概和他八字不合,他刚骑上去就被摔了个狗吃屎,还把脚踝给扭伤了。
本来以为邱泽发了这么多信息是有什么要紧事,看来只是在家里呆着无聊了。
前方乘客已经陆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