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你回來,无论你是红拂,还是丹妮。”说完这些话后,缓缓起身的肖胜,弯身收拾着卧室内的狼藉。
扭过头的红拂,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肖胜的背影,‘亲情’这个打记事开始,都不曾感受到的情感,在这一刻包裹且温暖着红拂的内心,多想潜心的呐喊出这份感受,但她不敢,潜心的不敢,。
“哦,对了,不管你是否愿意归來,但身子是你自己的,一定要爱惜,至于你身体内的毒剂,那真的不是问題。
忘了给你说了,在中药里面夹杂了安神的几味药,床头的那个香包,希望你能随身戴着,对你身体有益处,不要刻意的违背自己身体的正常反应,我相信像你这样,受过专门训练的,如若不想睡,谁也安眠不了。
一觉醒來,又是晴天,红拂、丹妮,对于我们來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身边,晚安。”说完这句话,肖胜夹杂着灿烂的笑容,拉开了房门,此时犹如热锅上蚂蚁般的帕克,正來回在客厅内徘徊着。
当他看到肖胜举着托盘走出來之际,箭步冲上前來,不等房门关紧,第一时间询问道:
“怎么样,沒刺激住她吧,你千万可别给她太多的压力……”不等帕克把话说完,紧关上房门的肖胜,直接‘不耐烦’的把手中托盘,交到了对方手中,理都不愿搭理对方的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等同于两休未睡,过了今天,明天凌晨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对于现在的肖胜來讲,养精蓄锐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可帕克这厮,不依不饶的紧随其后。
“拜托大舅子,我让你去开导她,你又显得毛毛糙糙,这我刚从她屋里出來,你就上纲上线的问东问西,刺激她,我敢吗。”听到肖胜这样一番解释,帕克提起來的心,微微放下几分,搬着凳子就赖在肖胜房间内,忆苦思甜的喃喃道:
“想想义父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幸福的曙光,他老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肖胜啊,你有沒有这种感情,人呐,越老越沒安全感,按理说,照我如今的能力和地位以及财富,完全沒有必要每天‘提心吊胆’的。
可不知为什么,一点点的起伏,都能让我内心皱起波澜,老了,人不服老不行啊。”听着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在自己面前喊老,听在耳里,肖胜总觉得不伦不类,不过,帕克这厮说的也有这么几分道理,越老越妖,越老越沒有安全感。
“当年迎风尿三丈,如今顺风尿湿鞋,当年生吃牛筋不用切,如今只吃豆腐和鸡血,肖胜我是不是真老了。”
“得嘞大舅子,你充其量就算是迈入中年,跟暮年是八竿子都打不上关系,记住了,等你什么时候歌咏这句:‘当年一夜三次不用歇,如今半月一次用手捏,’时,你才是真的老了。”
“得,我还真沒到这种境界,人称金枪不倒,不过,忆往昔,真不如从前喽。”顺势躺在床上的肖胜,在听到帕克这番话后,摇头喃喃道:
“忆往昔,八岁那年抓住那只蝉的我,以为抓住了夏天,十八岁那年弄过她一脸,以为就可以和她到永远,现在看來,啥都经不起岁月的敲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