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次流泪,让我们在不甘和痛苦中,瞬间长大,
泪珠顺着刘洁那犹如月牙儿般下巴,滴落下來,此时的她,已经挣开了肖胜紧拉着手心,就这样怔怔的站在那里,如同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怒瞪着对方,,
当肖胜伸出粗糙的手指想要为其抚去泪珠时,却被对方一巴掌打掉了伸过來的手臂,
“别碰我。”
两人对峙的场面,一度陷入死寂般让人窒息的气氛,四目相对,蠕动着嘴角的刘洁,扬起手臂,囫囵吞枣般擦拭了下自己的嘴角,本來浓妆艳抹下的她,更如同一只顽皮的大花猫,整张脸,颜色各异,,
双手插在腰上,侧过头的肖胜,微微咧开了嘴角,那浅浅的笑容,落入刘洁眼里,如同讥讽般,本就因为气愤而上下起伏的她,傲、乳更加的波澜,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花丛大骗子,碎尸万段,
“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沒有告诉过你我的真实身份,貌似从头到尾,我不止一遍强调我的身份,而你只是笑而不语,你不信,怪我。”
“是我不知好歹,高攀了你纳兰大少,我攀不起,我也不想攀,累了。”说完,刘洁猛然转身,‘毫无留恋’的往前走去,
“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可理喻呢。”面对肖胜的低吟,怒火冲天的刘洁,瞪大晶莹透亮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肖胜,那份愤怒,由心而发,
“你敢吼我,你玩弄我的感情,你还敢吼我。”
“吼你怎么了,是不是打电话让你爹來,打我一顿啊。”
“肖狗胜,老娘跟你拼了,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男人和女人吵架,只要男人的声音一抬高,这个时候吵架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后面全程的过程就变成了:
“你居然敢吼我,你再吼我一句试试。”
当男人有些问題,无法用语言去诠释,引发了争吵,你所要做的就是稍稍提高声线,让对方心中的怒火,无法压制,对你拳打脚踢之际,那么矛盾的本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安抚她的情绪,对于这一点,基本上有经验的吊丝,都会觉得比解释,來的更为轻松,
暴风雨般的洗礼,使得肖胜连连后退,每每当他用手臂去阻挡对方的暴击时,你总能听到蛮不讲理的刘妮子说出这么一番让人啼笑皆非的语言:
“你居然还敢挡,你居然还敢出手。”
挨打就算了,还不让出手去挡,当肖胜退无可退,被挤在旮旯角时,刘洁是连手带脚,一起上去,原本过膝的长裙,被这妮子直接掀了起來,方便自己出脚,
你见过穿晚礼服,还如此嚣张,沒有节制的妹子吗,此时,对于肖胜來说,挨打已经不是重点了,他的眼神着重瞄向对方那深黑色的‘安全裤’,你说要是沒有安全裤的话,这妮子会不会曝光那么一点点呢,
越想心里越开心的肖胜,脸上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这份笑容落在刘洁眼里,那意义就不同反响了,
“看,好好看,今天老娘不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我就跟你的姓。”说完,挤到肖胜身边的刘洁,踮起脚尖,张牙舞爪的扑向肖胜,此时仍旧泪眼朦胧的她,再加上这份‘狠劲’看起來,多了一番另类的神韵,
只伸出一支手臂的肖胜,便把刘洁挡在了身子外,可着劲往里挤得的刘洁,不免在身躯上与发生交际,那柔软的感觉,让肖胜倍感舒爽,然而,就在肖胜忘乎所以的享受着这份舒爽之际,刘洁冷不丁提膝,硬生生的凿在了肖胜两胯之间,
“噢嗷,。”伴随着这声嚎叫,肖胜不敢的弯下身子,趁机撕拉着对方赖脸的刘洁,嘴里不停的啰嗦道:
“让你流氓,爽不爽。”顺着墙根缓缓下坠的肖胜,半蹲在那里,就在刘洁肆无忌惮之际,双手猛然伸进了对方裙内,顺势紧搂着对方,粗糙的大手,肆虐着对方‘安全裤’内的春光,
“我的眼珠子还好好的,你是不是要随我的姓,纳兰刘氏,蛮不错的。”
“滚开。”脸色胀红的刘洁,竭力的想要撑开对方,可面对肖胜的钳力,她是一点办法都沒有,气急败坏下,果断的低下头,狠咬住对方的手臂,在对方微微松开之际,猛然推开对方,转身往外面跑去,
“你要知道,走出去了就沒法再回头了。”并沒有再追赶过去的肖胜,站在墙角,望着那道倩影,脱口而出这句话,
身子怔在了原地的刘洁,沒有回头,而是口硬的说道:
“我也沒打算再回头。”说完,紧咬着颤抖的嘴角,眼角滴落着热泪,愤然的冲出了后门,真的沒有再回头,
站在原地,挠着寸发的肖胜,嘴里嘀咕道:
“男神不是只要这样说,妹子都会舍不得跑开吗,看來,我还是具备吊丝的气质,距离男神,还相差甚远啊。”嘀咕完这句话,肖胜猫着步子紧随其后,跑了出去,只不过不再那么明目张胆,
最好的解释,便是沉默后的冷静,冷静下的思考,给予她一点时间,让她感受下撕心裂肺的痛楚,最后再完成最后一击,吊丝逆袭,
肆虐且冷冽的寒风,使得跑出后门的刘洁,不禁打着冷颤,擦拭着眼角那还在滑落的泪水,倔强的高昂着头,双手环胸的往前走着,浑浑噩噩,脚下的步伐重千斤,在用余光透过玻璃镜,并未看到肖胜再追出來之际,她的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男人都一样,女人只不过是被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