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木若鸡般怔在了台上。嘴角微微张开。倍感为难的‘拍卖师’把目光投向台下的周玉恒以及黄中山。不知该如何抉择的他。显得很茫然。说白了。就是心里沒底。这是他干这一行以來。最憋屈的一次的慈善拍卖会。
“咦。怎么了。哦对了。价钱问題。黄叔。周叔给你多少酬劳。我照旧。一个晚上挣双份。你不亏的。”敲着二郎腿的肖胜。十指并拢的坐在那里。第一时间更新丝毫不顾旁人的眼神。一脸淡然的望向台前。
差不多就这般寂静了约摸两分钟。这厮突然站起身。踏步的走向舞台。他的这一番举动。着实让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既然你不想赚这个钱。沒事。我自己來。”说完。肖胜夺过对方手中的木锤。在硬生生的把对方挤下台后。猛然敲在了桌面上。霎时间。锤音震耳欲聋。众人从呆目中。惊醒过來。
“试一试。这可比说评书有范多了啊。”当肖胜这话随之响起。台下响起了阵阵的笑声。虽不算特别刺耳。但此起彼伏。这也间接缓解了刚刚绷紧的气氛。
“好开始。先说好啊。咱非专业。非专攻。若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有钱的捧个钱场。沒钱的捧个人场。把气氛搞起來。。”说完这句话。摸了摸嘴角的四溅出來的吐沫星子。继续喊道:
“第一件藏品。。”伴随着肖胜那激情洋溢的演讲。原本死气沉沉现场。顿时热闹起來了。充当起了拍卖师。自然而然。肖胜就无法竞价。说起來这几件藏品确实不错。肖胜之所以能以低价购得。靠的无法是气势和背景。现在沒有他來参与。那些个老总们。多多少少要比一开始放的开。
可碍于周黄两家人的面子。也沒人敢真的争得脸红脖子粗。毕竟刚才都沒喊高价。现在出头了。岂不是又扇周黄两家一巴掌。
整场慈善拍卖会。因为肖胜的‘不请自來’。则沒有预想中的火爆。好在一件藏品。竞拍两次。自然而然收益也不会少到哪了。只比肖胜拍得价多了几十万。算不上突兀。也为周黄两家留足了脸面。若是真的呈现‘百花齐放’的场面。今晚周黄两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长出一口气的黄中山。眼神阴霾的望向台上。那始终挂着淡然笑容的肖胜。一直以來。都把他归纳为纨绔大少一列。哪怕外界所盛传的再妖孽。毕竟阅历有限。心性不应该这般成熟。
归來后。他确确实实做了几件看起來有模有样的事情。北省聚资。东郊马场示威。这一系列事件。落在黄中山眼里。不过是黔驴技穷。回光返照前的最后挣扎。大势所趋下。他一个青年还能翻出什么花來。可今天。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抉择。看似那般轻松。可都拿捏的恰到好处。这个年轻人。难道真的逆天不成。
最后一件藏品的出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使得现场的气氛。正儿八经缓和下來。无论是新人。还是老人。都放下了紧绷的神经。这场看似沒有硝烟的博弈。最痛苦的。算得上他们了。得罪哪一方。都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中庸。中庸最好啊。。
可世事难料。当最后一件藏品被小心翼翼抬下台时。并沒有下去意思的肖胜。继续伫立在台中央。有心人。还依稀记得他刚才的那句‘我也带來一件物品’。难道。。
“承蒙各位企业老总。各界同仁们的支持。本次拍卖的所有藏品无一流拍。”当肖胜把话说到这时。台下面响起了一阵轻笑。要是真流拍了。不知丢的是谁的脸了。。
“为了这次慈善拍卖会。鄙人不才。也带來了一件。但不是藏品。就目前而言的它算得上商品。既然是商品。那就得有它的价值体现。值多少钱。我不保证。等我弄好。有你们來决定。”就在肖胜说这话时。早已起身不知去向的白媚娘。端着笔墨。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在整个拍卖桌上展开了一张宣纸。一乘零点八的面积。不大。刚好能裱起來。
拉了拉袖口。接过白媚娘递过來的毛笔。现磨的墨汁。成稠黑状。笔尖压在墨盒内。单臂撑在宣纸前。只是思量了少许。便迅速下笔。
行云流水且笔翰如流。入木三分的同时力透纸背。点如坠石。画如夏云。钩如屈金。戈如发弩。纵横有象。低昂有志。
一气呵成。甩手扔掉手中的毛笔。俯下身轻吹了几下。站在其身后一直默不吭声的白静。双眸晶莹。深望着这具高大背影的同时。不禁为他的字体所折服。迷一样的男人。他有着挖掘不完的魅力。
摆手示意身边的白静。站在另一头帮忙举起來。迅速回神的白媚娘。绕到了桌角的另一边。当两人把这幅字。正面对着众人。举起來之时。不少懂行的大家。不免惊叹一声:
“好字。。”可真正让众人为之颤抖的。则是这抒写的词句: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啪啪啪。。”率先站起身鼓掌的黄中山以及周玉恒。脸上带着灿烂且虚弱的笑容。一时间。整个现场。爆发出了雷霆般的掌声。。
“谢谢。我今天带來的便是这副商品。起价。一块钱。。上不封顶。”听到这话。周玉恒‘哈哈’大笑起來。随后说道:
“贤侄啊。这一块钱可连这宣纸。沉墨都买不來啊。我出一百。。”听到这话。肖胜欠了欠身子。目光炯炯有神的瞥向众人。
“有人说。从一人的字中。能看出这个的心意。这句词。则代表着我纳兰中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