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豪放不等于内心就淫.荡,不做作的姑娘大多善良。
虽然跟在肖诸葛身边,耳濡目染学会了察言观色,但徐菲菲,毕竟沒有经历过那么多的变故,特别是在自家人面前,更不懂得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
突然而至的电话,着实让徐菲菲有些‘慌张不已’,脸色的变化,再加上看肖胜时,目光的患得患失,都使得后者,推敲出了什么。
“谁的电话,让你这样紧张,來我看看。”当肖胜伸手准备去夺徐菲菲手机时,这妮子下意识的护在了胸前,指了肖胜一下,示意对方不要开口说完,强装镇定,小心翼翼的接通了电话。
“章姐,你怎么有时间给我电话了。”
做贼心虚,听到徐菲菲的称谓后,笑而不语的肖胜,目光紧盯着对方,此时隔着蛤蟆镜回望肖胜的徐菲菲,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这堪比‘偷情’。
“在忙啊,回国了吗。”电话另一头的章怡,懒洋洋的躺在睡椅上,轻声询问道。
“沒,沒呢,在这边处理点事情。”
“哪边,我记得你最后一场演唱会几天前就结束了。”面对章怡的质问,脸红脖子粗的徐菲菲,支支吾吾沒说出个鼻子眼來。
再加上此时,肖胜直接绕过桌角,坐到了徐菲菲身边,耳朵更是凑到了听筒处,内心焦急,紧张的徐菲菲,可着劲的推着身边的肖胜,但这厮,就跟狗皮膏药似得,甚至单手好搂着了自己的蛮腰。
“嗯,你那边很吵。”
“啊,正准备吃午餐呢。”
“这都几点了,才吃午餐,注意身体。”当徐菲菲听到自家章姐姐这句注意身体,脸颊不禁突然烧红起來,再加上身边的肖胜,无休止的撩扰着自己的衣角,在这种情况下,敢怒而不敢言的徐菲菲,只得‘忍气吞声’的‘嗯’一声后,用手指捂住话筒,狠掐着肖胜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
可这一次皮糟肉厚的肖大官人,丝毫沒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反而进取动作越发的犀利。
“我看你也是心不在焉,估计在忙,月底奶奶过寿,别耽误了。”
“过几天我就回去。”听到这话的徐菲菲,如释重负的说出了这句话,在两人相互寒暄的准备挂上电话之际,章怡突然來了一句:
“在东南亚。”
“啊,是,嗯不是。”听到这话,章怡轻笑了两声,随即挂上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的徐菲菲,直接推开了身边的肖胜,想要起身的她,突然被肖胜拉回了座位。
“情绪怎么那么激进。”虽然隔着蛤蟆镜,肖胜看不到对方眼角红润的变化,但亦能从她那耸动的肩膀处,感受到对方正在抑制着内心情绪的宣泄。
“高兴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女人在你眼里,只是玩物是吗,你从來都不考虑我们心中的想法,只要你高兴,你可以肆意妄为,但我们呢。”徐菲菲的声调有些高,引得周围不少外国人,侧目望了过來。
“ok,ok,咱情绪别这么激动,容哥简单的跟你分析一下吧,在你从东京转道來泰,沒有直接回国,我想,章姐姐就已经猜到了你在哪,为什么來泰,换而言之,她的这通电话,更趋向于,用你的负面情绪,來告诉我奶奶过寿这件事。
继而,你的表现再完美,在她面前也是虚伪的,反而你真性情的支支吾吾,更让她容易接受。”
“狗屁,我要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说完,徐菲菲跟孩子似得,动作变得激进起來,而单手搭在她肩膀上的肖胜,好生抚慰着对方,看到软的实在不行,干脆硬來硬的把对方按在了那里。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和我吗,那你又知道,现在的我们有可能遭受多大的袭击吗,不瞒你,早上那波人要的就是你的毛发,降头师,你应该听说过,为了你和我的安全,请你再陪我一会。”听到这话,手指伸进眼镜内擦拭泪水的徐菲菲,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你陪我,就是为了把这些引出來。”
“有这个原因,但更多的,希望与你有个浪漫温馨的开始,还有几天就泼水节了,我会在这几天内,扫清一切障碍,好好陪你过一次泼水节,也希望你,别跟个孩子似得,情绪这般激进,搞的跟我拐卖良家妇女似得。”
“你才是妇女呢。”说完这话的徐菲菲,直接推开了身边的肖胜,后者笑呵呵的抚摸着自己的光头。
殊不知,他的这一身刺眼的僧装,在与徐菲菲你情我浓时,不知被多少人拍照留念,他这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重新坐回原位的肖胜,少有绅士的替徐菲菲夹着菜,后者极为不领情的又夹了回去,情绪上还是无法释怀的徐菲菲,此时对于肖胜的殷勤,更加的抗拒。
“我觉得我是天生当和尚的料,每次看到这油腻的荤食,都有种过敏反应。”听到这话的徐菲菲,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肖胜,狼吞虎咽的撕吃着红杉鸡,恶狠狠的瞥了对方一眼,幽幽的说道:
“你这种过敏,是什么症状,我沒看出來啊。”
“流口水,挡都挡不住。”听到这话,徐菲菲,突然露出了久违的会心笑容,那可爱的酒窝和虎牙,让原本吃东西的肖胜,停下了动作。
感受到了肖胜炙热的眼神,浑身不自在的徐菲菲,拿起叉子,做出了插对方眼球的动作,后者就保持着那份含情脉脉的姿态,看的徐菲菲心里发慌。
“知道酒窝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