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震撼了,她心底里已经信了八分,但仍在负隅顽抗。她说:“我不信你。你只是嫉妒我。”
刘曾琪不屑道:“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我虽然是贺荣成的继女,但毕竟是在那个圈子里长大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是离开了贺家,但我去给人打工,仍然是打工仔里最高位置的一员。离了蒋至诚,我也找得到不错的男人。你呢?离开了蒋至诚你还有什么?你还能做什么?找份工作还要从基层重新做起,找个金主都嫌高龄。草草嫁人你甘心么?我早知道你们在一起了,我没找过你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结果。可惜了,你真是让我失望。”
任清浑浑噩噩地回了住处。她想哭,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她还没丧失基本的分析能力,她情感上不想相信刘曾琪的话,理智上却已经相信了。
她打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