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碰!”
他向千里甩下警告性的一句,转身就走。
小满的腹部一阵抽痛,哎呦这头狼的肩膀真咯人......
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将生死置之度外,她已无所畏惧。
“狗东西!放姑奶奶下来!”
“你不是不愿下吗?”岚冷冷道。
“狗东西!”
“啪!”
他抬起手,用力地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上,拍了一掌。
“狗......东西!”
“啪!”
又是一掌。
以牙还牙,他怎能算是过分?
“你个死狗东西!”
她继续骂。
“啪!”
甚至为了对称,换了另一侧臀瓣。
“你每说一次那个词,我便打你一下!”
他言出必行,毫不留情。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小满羞愤难当,却依旧嘴硬。
“本喵难道怕你?死狗东西!”
“啪!”
......
这一日,整个万妖山都目击了魔君大人扛着猫老师从门前过,一边走,一边响亮而有节奏地拍人家的屁股,仿佛正在为什么不可描述的前戏做准备。
妖怪母亲掩住了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妖怪的眼。
“大概再过几日,就要改口叫那位魔君夫人了吧。”
看见两人从家门口经过的老龟暗自思忖。
“你这是非法囚禁!绑架!要......要杀头的!”
装金丝雀的鸟笼里,小黄猫急得团团转。
“我好歹也算是公众人物,我没有偶像包袱的喔?你这样大庭广众地落我的面子......无耻!下流!混蛋!”
小满气极,却也只能瘫着一条腿,半身不遂地躺在笼子底部望天,一边挺尸,嘴上不停地骂。
“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本魔君也做得出来,改日再让你见识一番。”
他对某人的咒骂已经习以为常。
鸟笼放在书房的桌子上,魔君正在批改公文。
他这几日忽然爱上了批改公文,令妖百思不得其解。
“你同本魔君好生解释一下,这总是同你‘眉儿来,眼儿去’的‘乖亲’,到底是何方人士!”
岚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负在胸前,质问笼子里的小猫咪。
“你非得要我亲口承认是你吗?死病娇!是你!是你!全部都是你!”
小满颤巍巍的手指透过缝隙,指向魔君大人的鼻尖。
那架势,好似并不是在说什么露骨的情话,而是面对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被指着的男子笑了。
“我何时同你眉来眼去了?”
“哼,魔君这就有所不知了,你不曾用眼,却是用的心。”
小命一脸做作的深情,就是姿势有点不雅。她的脚腕子疼,此时正将痛足抱在怀里磨蹭。
“你倒是敢说!”
“你若是敢做,我如何不敢说!”小满还气着,“快把本喵脚上的紧箍咒去了,我快疼晕了......”
小猫咪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不明白的人看了,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不可言传的肛肠科疾病。
“不。”岚却并不打算那样做,“你这猫太皮,不长点教训便老实不下来,都说疼痛感有助于保持头脑清醒,你便趁此机会好好享受罢。”
他一脸悲天悯人,甚至透过鸟笼间隙,用两根手指抚摸了一下猫咪的尾巴,手背上收获了三道血爪痕。
“谁跟你说的?哪个不长脑子的给你灌输这奇葩理论!叫出来本喵让他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满亮出并不怎么具有威慑力的肉垫爪。
“哼,算了,本喵不求你,我自己有法子。”
她翻过身去,圆乎乎的毛屁股对着狼王。
岚皱了皱眉头,将鸟笼转过半圈,强迫那猫咪看着自己。
“你莫不是又要去找千里?”
“我找谁与你何干?”
“我不喜欢你见他,今后便不要再见他了。”
“你又是我何人,我为何要听你话?”
小满顶着嘴,忽然眼睛一亮,爪子抓住鸟笼的栏杆,满脸欣慰。
“魔君大人......你不是吃醋了吧?”
岚面上一僵,表情瞬息万变,恼怒,沮丧,羞愧,不安,轻蔑,交替出现。
最后,还是嚅嗫着开口。
“吃醋是什么意思?”
看来在那个不知名的朝代,并没有房玄龄和他善妒的夫人呀。
“你不明白就算了。”
小满领会了他的意思,心情舒畅,却故意不跟他解释。
好不容易能高他一等,这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他有些窘迫,似乎也不愿承认这世上有他魔君不能理解的事物,凝着眉暗自生气。
“你看,你身为国家领导人,我是文艺界一枝独秀的代表人物,我们强强联手,有福同享,有娃同生,不是其乐融融吗?你不要这般不识好歹,等着下嫁本喵的粉丝可是多了去了,无论男女老幼,一路排到山脚下......”
小满还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他允自己做魔君夫人。
“你要是嫌麻烦,我们领个证登个记就好,不用讲究什么排场,礼堂啊,婚纱啊,还有那人世间什么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啊,统统不需要,只要你我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建立碳的同素异形体般坚硬的情谊......”
他却瞪大了眼睛,断然反驳。
“不行,本魔君将来若当真要娶,我岚的娘子,自然要风风光光,大张旗鼓地入我门来,要让整个妖界的人都羡慕,都喝彩,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