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菲不禁低头看一眼身上这件白色毛呢大衣,想当初从渔家女儿到小机关女秘书,这样的大衣,也是很难置办得到。可如今……
陈兆轩立刻低头道:“老爷说的是,的确是轩儿办事不力,让白小姐受了委屈。”
白蝶菲在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轩儿也不必如此自责,是我之前没有交待清楚。”许炳元唉一声,道:“上海滩社交界,上上下下都是一双势利眼。蝶菲现在是许家干小姐,又和顾大少爷过往,倘若穿得明显寒酸,难免有小人嘴杂。之前给蝶菲置办的都是秋装,未及置办冬装,是我老头子疏忽了。现在给许家干小姐置办冬装的事,交给轩儿你了,不要想着省钱——我们许家虽说不是大富人家,但要说为干小姐置办几件像样点的冬装,总还是置办得起的。”
“是,老爷!”陈兆轩领命道。
白蝶菲低头,道:“让干爹这般费心,真不知蝶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