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无语抬头，一脸无奈：“抱歉我还没有欣赏面瘫这个爱好。”

第19章全面谈判（2）

三个最强企业的boss各自坐在圆桌的一边。赵宁远正襟危坐，一丝不苟，此刻听了王助的汇报有些不悦，一双黑浓的眉毛都蹙了起来，目光直直射向坐在钟明凌身后的赵谨言。符蕴的总裁符凯翻阅着资料，把玩着圆珠笔。符凯刚满三十，一双桃花眼射出桀骜不驯，也倒映出眼底狐狸般的狡猾。

这个人，不好对付。赵谨言第一印象就是。

然而最耀眼的还是最年轻的钟明凌。

白皙的脸，刀削一般强硬利落的曲线勾勒出他英俊的脸庞，五官刀刻一般分明。黑漆漆的眼深不见底，掩饰掉了所有情绪，鼻子挺直，薄唇紧抿，剑眉轻挑，周身的气场比其他人都要强大。他比平时更沉默，也更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