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是那么的美妙。美妙到,如果没有经历,会完全不能体会。
樊宇在我怀里疲惫地睡去,在我们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我好像终于完全地释放了。
我之前所以的顾忌,也都无影而无综!
第二天醒来时,我看着樊宇慢慢在晨光中睁开眼睛,轻轻亲了他一下。他满面红晕地笑着说“展晖哥,早。”
我们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到田里面去刨花生,掌握不好要领,刨断了好几根。樊宇把锄头拿过去,熟练地刨着,然后拎着成串的花生对着我笑。我拿出相机给他拍照。他对着镜头露出白白的牙齿。
下午,我们到后山去摘山楂,蹬着两辆破自行车,在土路上颠簸,看着樊宇不时扭头红着脸看我,便问“是不是疼啊?”
他咧着嘴摇头说不疼。
站在挂满红红山楂的树上,樊宇兴奋地大叫,然后就在山楂林子里乱蹿,让我找他。
回去的时候,带着一堆战利品,还顺便挖了几个大红薯。
晚上在院子里,铐红薯,两个人都满脸黑,他妈妈和姐姐一边看着快乐的我们一边做饭。
拿着考好的黑黑的,撕开皮就是橘红色的红薯,我们爬上了房顶,躺在上面看着星星,樊宇咬了口红薯,开始嘿嘿地笑。我说“又开始傻笑了。”
樊宇说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