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得这样洒脱,那你又为何哭得如此难过,就差断气。
口是心非的臭丫头。
陈海从她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小小的白色,还是自己送的那个。翻开通讯录,轻松找到了顾思离的名字。
反正就当我们都醉了。
陈海说:“秋秋,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安静了片刻,又听她哭着说:“阿离,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要给我爱情的假象?”
“笑笑说她的阿离是个不会说好听话的人呢,可是我的阿离明明就很会说。第一场雪天里,你牵我手,说喜欢我。平安夜你亲我嘴巴,说你好爱我...哪一句都好听。”
“当时我都想好了呢,毕业就要嫁给你的。可是笑笑说她也要嫁给阿离,哪个阿离?哪个是你?”
“阿离,我不喜欢下雪的冬天。落下时纯白美好,结束时转黑流逝。就像我们的爱情。”
陈海附耳耐心听着,手一直拍她背,一下一下均匀节奏,像幼时哄她入睡。
他说:“秋秋,今年还是一九九二年该有多好。”
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