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醴这次昏迷期间,庄岩一直坚持“夜陪”,没有一天例外,傅醴归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他就不奇怪了。
骤然听到“再推开我”这句问话,庄岩脑袋里就是“嗡”的一声,震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还是勉强笑了一笑,“你竟然记了那么久……”
大师兄的灵魂碎片已经归位,但却不能跟她一样,苏醒并把所有的记忆瞬间整合:毕竟只是块碎片,影响有限也在情理之中。
“吃了我一耳光,你能忘了?”傅醴抬手摸了摸庄岩的脸蛋,感觉到身畔的“美好~肉~体”更僵硬了几分,“我那时候委屈得回家哭了大半夜,简直气死我了!”
委屈是真的,掉泪也是真的,但“大半夜”纯粹是夸张。
现在她已经知道且理解庄岩为什么会猛地推开她,但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是真地扎心。
这话落在庄岩耳朵里自然是另一番滋味,他牢牢搂住傅醴,“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他认定了傅醴,想和傅醴偕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又觉得不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为了这个他简直纠结到死。
顺带一提,前世他俩的确是be了:傅醴在两年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