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广阔江面上,就只有猎猎的风声。
慕言抿着唇站到了夏高勇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缓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看着靳承乾安慰的笑,路菀菀焦躁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一点点止住了哭噎。
她该相信他的,他说过他们会白头偕老,又怎么会比她先走?他肯定舍不得的。
“哟,怎么不哭了?想开了是不是?以后跟着爷,不一样是…”
听路菀菀不再呜呜咽咽,夏高勇挑了挑眉,一边紧盯着靳承乾,一边半低下头凑近她的耳朵。
就是这个时机。
靳承乾眯了眯眼,猛地松开右手。还染着血的剑倏地飞向夏高勇。落在离他脚尖只有半寸远的地方,剑尖深深地插入了船板竟是约有三寸。
夏高勇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一愣,反应过来刚想将手上的短刀插进路菀菀的胸前,就被早已准备好的慕言一刀劈下。
转眼间,人头飞出三丈远,扑通一声便落入了河中,只留下一片红水。
温热的血溅了路菀菀满头满脸,扑面而来的铁锈味让她忍不住捂住唇弯腰便吐了出来。
长时间没进食让她不住地干呕,吐出的全是辨不清颜色的酸水。
慕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