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噫,秦禹康摇头,这人肯定得空就去大保健,冰火?冰火两重天?
她就不信哪个男人见过凌夙,还可能再惦记她,她也生得俏丽,但总归比不上凌夙这种国色美人。不过,相亲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一百次。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呢,难不成每次都拉着凌夙出去溜溜?
罢了,顾不上那么多了,能逃一次算一次,能走一步是一步。先这么着,接下来怎么办容她细细打算。
凌夙听了她的打算,觉得实在不妥,且不说她并未发觉自己有令人一见钟情的资本,李代桃僵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对方戳穿,只会更尴尬。到时候对方若指责秦家毫无诚意,康康父母被抵到脸上,康康的困境会比眼下更糟。
秦禹康继续给她洗脑:“亲爱的,你就帮我这一次,我下回再也不这样了。这位少爷从英国刚回来,他到底什么德行我实在也打听不出来。我可不想跟个公用黄瓜相亲。”
凌夙浅浅一笑:“万一他真的看上我,该不会死缠烂打吧,你知道的,我讨厌男人。”这多半是快松口答应了。
“这个你放心。”秦禹康狗腿地拍拍她肩膀,凌夙有轻微的“厌男症”她是知道的:“拿出你那股子冰山美人的劲儿,把派头端足了,他们这些二世祖,多半没什么耐心。吃几次闭门羹,就转头投入别人怀抱了。”
凌夙咬住她话里的逻辑错误:“既然如此,你干嘛要拉我过来?你自己端足了冰山美人的劲头,不就万事ok了?
”
秦禹康谄媚一笑:“我这不是表里不一么。我想在父母面前做一个乖乖女啊。只有这样我每年的零花钱额度才会蹭蹭一路涨~”
“那你还是自力更生吧。要不跟我一起打工兼职?做人要硬气,别人才拿你没办法。”
秦禹康斜睨她一眼:“不。我要安静当一个好吃懒做、衣来伸手的废物。”顿了顿又问:“对了,你今天打车来几百块?我转账给你。”
凌夙摆摆手说不用,又解释道:“路上遇见你那个五哥,顺路被他捎来的。”
苑崇周?秦禹康纳闷,按理说,这位天才男神今年五月应该从美帝藤校毕业了,二十一岁就名校商科毕业的研究生,这个圈子独独这一位。他们这个圈里别人暗地里喊他“小股神”,传闻他十六岁就用家里给的零花钱炒股票投资,第一桶金是“八位数”。她一介屌丝白富美,听到都要吓破胆了。她第一桶金反正是没挣到八位数,但她每年总要花个八位数。人与人的差别啊,简直不能细想。
不过,苑家祖宅在城东,他怎么会跑到京州城西北郊的京州大学,还好巧不巧正好遇见凌夙,顺带捎她过来?
他和凌夙才见过一面啊,还是去年十月她喝大了那次,两柑琢瞬怀过三句话。她虽然看起来醉了,脑子却清醒着呢,他们俩要有小九九,那可逃不脱她的法眼。
她狐疑问起凌夙:“怎么这么巧,他对你有意思?”
凌夙像吃了苍蝇一样看着她:“怎么可能。他把我错认为叶小姐了,阴错阳差带我一路过来。”
“哈。叶小姐。”秦禹康听到叶小姐这三个字,笑得意味不明:“这位叶小姐是个奇女子。ucla传媒毕业,回国一路做到出版社老总,才二十六岁啊。”
“她比苑崇周大五岁,听说迷恋他多年。苑崇周一回国她就放话,苑家老五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们谁敢动我的东西,我死她。”
“……”霸气!
“不过。”秦禹康想起什么来:“叶小姐?今天和我相亲的男孩子也姓叶,两个不会是一家人吧?”
“……”
“你父母帮你安排相亲前,都不探探别人的身家背景么?”
“探了。我没兴趣听。要是每一个相亲对象我都要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我不是会累死?!”
“你光打听别人私生活,也不记人名…女侠,你心好大。”
“别说了。来,亲爱的,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半个小时搞定他,然后出门找我,我跟你一起回寝室。”
虽然已经答应了要帮她忙,凌夙还是忍不住吐槽:“秦禹康,你就是闲得狗血剧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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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屿十八楼,法式餐厅。
黑白制服的侍应生微笑着端上前菜,桌前的男士彬彬有礼地道谢。侍应生忍不住又多看他一眼,儒雅斯文,十足的贵公子派头。
对面坐着的女孩长的也不错。
就是…就是俩人之间的气氛很诡异。坐了这么久,他们俩一句话也没说。女孩子一直低着头,玩自己手指。男士眼神平直看着前方。
前菜是洋蓟蔬菜沙拉、鹅肝批、烟熏三文鱼…凌夙终于不再低头,抬头看着卖相精美的食物。
她从没吃过这些高级料理,连刀叉都不会用。但她也学着对方的样子,脊背挺得笔直、姿态做得十足。
对面的男人轻轻低笑一声:“秦小姐,用餐愉快。”
她抬头和他对视一眼,面不改色道:“叶先生,谢谢。”
气氛尴尬地凝滞住。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也不戳破对方。秦禹康如果知道,和她相亲的是苑崇周,眼珠子估计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难道这位叶先生,和康康想得一样,也是迫于家族压力,被逼着用了李代桃僵的方法?
刚刚在一楼见过的那个苑崇周的同伴是谁?是…叶先生?
那个人皮相虽然英俊,却不正经是正经长相,笑得流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