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南筝，谋略铁血不输须眉，甚至而言，她从未软弱怯懦。正因如此，她是活到最后的那一个。

quot;其实，窦副将，您已经是本官所见之人中，一生鲜少犯错之人了。quot;

宋箫默了一瞬，还是说道：quot;您没有多余累赘的慈悲心，手段果决丝毫不优柔寡断，整整七年，也足够沉得住气。但从为人处事上来看，宋某几乎可以这样说，您每个危急时刻所做的每一个判断，都是无比精准的。quot;

quot;怪就怪在，早在七年前，窦大将军死的那一刻开始，窦家的颓势早已是不可遏制，这一切都是必然。大势所趋，又何必如此不甘。quot;

窦南筝的手，一点一点，攥得更紧。

宋箫垂眸，看着地上刺目的血色。

quot;还是说，您其实一直，也注意到了。quot;

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宋箫微微低下头，眼光一点一点上移，盯着窦南筝含泪的左眼。

quot;您所犯的，唯一的错，却也是最致命的错……此后，您穷尽一生，却也无法弥补挽回。quot;

她的手，从腹部缓缓移开。颤动着，抚摸上心脏的位置。

天空中，厚重的云块遮挡住日光，斑驳的阳光不再，整个世间，仿佛都要暗淡下去。

quot;其实，虽说冒昧，宋某却也是有一事，一直都不得其解而欲问之。当然，并非一定想要得到您的回答……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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