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扣扣扣扣……”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脚步声。
叶初五把准备好的酒放到包里,整理了下,这才走出去开门。
顾西顾见她手上拿着包,甚是疑惑,开的房间就在隔壁,几步远的事情,又不是要出去很久,用得着拿包?
但他没有说,而是从叶初五手上拿过包,柱子一样板直了腰杆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恋爱的人才出现的微醺:“走吧。”
他拿包的角度不方便,以至于把整个班一百八十度甩了一下。
“小心点,我带了酒,可别磕坏了。”叶初五生怕那一小瓶酒被弄洒了。
听了叶初五的话,他放弃了耍帅,把包放到右手,拿得稳稳当当的,好像里面装了金银珠宝似的。
进了屋,顾西岸从柜子里拿出一双蓝色的通用拖鞋,摆在叶初五面前:“要换鞋吗?”
明明是很正经的问题,叶初五却觉出他的话里充满了邪恶之意,她穿的是短裙,套了包脚的裸色丝袜。
若是脱掉鞋子换上拖鞋,那她腿上的丝袜还要不要脱呢?不脱吧,会显得特别奇怪,脱了吧,则会显得她不矜持。
再加上,鞋子看上去很脏,鞋子的边沿带着点点灰尘,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了。
叶初五是有洁癖的,她看着鞋子,心里一阵恶心。
顾西岸瞧她呆呆的,以为她有洁癖,看不上这里的拖鞋,于是乎把鞋踹到一边:“不想换就算了,进去吧。”
他把路让给叶初五,叶初五嗯了一声,走在前面,打量着整间屋子。
这个套房的设计构造和她住的那一间是完全一样的,一进门是一个半米高的柜子。
往前走两步,是一套普通家居专用的驼色沙发,进门左手边放着一台五十寸的液晶电视,右手边横开着两个房间,屋子的尽头是卫生间。
总的来说,这是一套很家居的套房。
两个房间的设计也是一样的,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叶初五推开第一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鼻而入。
往后退了退,屏住呼吸,等适应了房里味道后才走进去。
顾西岸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她前脚进去,他后脚跟着。
叶初五从他手里拿过包,把那瓶二十厘米高的酒瓶拿出来,想了想道:“这是我准备好在约会的时候喝的,虽然现在既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美酒佳肴,但是,咱们还是象征性地喝两口吧。”
这个借口很烂,但是此情此景,她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体贴地拧开盖子,把酒瓶举到他面前,嘱咐道:“你可别一口闷了,当心呛到。”
顾西岸心想:那酒瓶比手臂还小,三两口就能干了。
拿过酒瓶,顾西岸为了表现得潇洒迷人一点,扬起脖子,一口气把整瓶酒都喝了。
叶初五看着他喝完了,动了动手指头,娇嗔道:“你怎么都喝了呀,这酒的后劲儿可是很足。”心里却想: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要是放在她那个时代,早死了八百回了。
说着走到他的身后,抱着他的腰,顾西岸喷了一口气,酣顺的酒香味扑了出来。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脑子转的很慢:“不就是一小瓶酒,酔不倒我!”
双手游蛇一般爬上他的肩膀,沿着肩膀处的线条,抚摸上他的脖子。
捏了捏,柔声道:“你真厉害。”
顾西岸抬起下巴:“算不得什么!”他每次出去玩,哪次不是喝十几瓶的?
叶初五摸上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的方向,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顾西岸被咬得酥酥麻麻的,意识更加地偏远,他想要抱住叶初五,却怎么也抓不住她。
“宝贝站过来点,到我怀里来,我疼你。”他张开双手。
叶初五顺势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对准他的下嘴唇,一副要吻他的样子。
顾西岸以为她想要吻自己,乐得闭上眼睛,叶初五勾起嘴角冷笑,右手用力地拍上他的后脖处。
顾西岸啊了一声晕倒了,向着叶初五地身上倒去,叶初五可不会接着他,她收回自己的手,站得远远的。
冷眼看着他正面摔在床上,成大字型趴着,她上前踹了他一脚,把他踹下床。
她蹲着揪起顾西岸的耳朵,脸色阴沉地观察着耳垂上的牙印。
牙印很整齐,可见咬他的人牙齿很整齐,宽度不大,足见咬他的人嘴巴不大,门牙相比于其他牙齿略大,可知那人小的时候过得比较粗糙,不太注意自己牙齿的生长。
摸了摸,没有什么手感,但她却觉得自己碰到的不是软乎乎的耳垂,而是镶满了钉子的肉块,每摸一下,都疼得入心入肺。
转身从包里拿出毛巾,这边要给他的不是冰冷,而是闹心的火热。
把毛巾绕几圈绑在他的脖子上,使劲掐上他的脖子,直到他喘不过气咳嗽起来,才松开手,转而再往他的脖子上缠上另一条毛巾。
缠好后,拿出一块黑布捂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四肢绑住。
掏出打火机,对着他的耳尖点着,她不是要烧他,只是想给他一点灼热感。
所以,打火机距离他的耳尖不过是三厘米远,只要他动一动脑袋,虽然有可能被烧了头发。
气温一点一点的升高,他的耳尖也从白皙变得粉嫩,顾西岸不舒服得喊了一声,意识悠悠回来了。
叶初五继续用打火机对着他的耳朵,而她则跪坐在他的身侧,靠近他的耳朵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