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真诚无比的笑容。
得知了叶初五获得了巴布服饰代言的时候,他乐得直拍大腿,别人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乐,道理很简单,叶初五真正意思红了起来是因为演了他上部戏的反派角色,按照娱乐圈的惯性思维来看,他算得上她的伯乐,而她也理所应当的称之为然女郎。
但凡以后有了叶初五的头条新闻,必然会有那么两条会提起他的,那等于免费赠送了头条会员,什么都不干也能增加曝光率。
古语有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二人的关系虽然不至于如此夸张,但彼此之间的影响还是存在的。
等李然松开后,叶初五从莫安手上接过从米国带回来的礼物,递给李然道:“上次聊天你说特别喜欢风国的铁塔,也是巧了,我在好来屋看到这个铁塔特别像你上次形容的那个模样,所以把它买回来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李然哇了一声,伸手接过箱子,箱子不大,目测长三十厘米,宽三十厘米,高四十厘米,箱子的每条缝隙都粘着胶布,包装得甚是严实。
他为难地看着箱子,脑子快速计划着拆箱子的步骤。
这时候,场务跑了过来喊道:“导演,吉时已到!”
李然嗯了一声,顺手把箱子交到场务的手上,转身对叶初五道:“我们过去。”
一张桌子,一个香炉,两根蜡烛,几捆大小不一的蜡烛,点燃两根蜡烛,以李然为首,开机仪式正式开始。
庄重的仪式过后,叶初五转身去换衣服化妆,她这次饰演的侦探也是个疯子,但是这个疯子很厉害,她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找到凶手。
那是冬天的早晨,细碎的雪花下得纷纷扬扬,室内与室外的温度天差地别,吱呀一声,一个约莫八岁的男孩子从里门走了出来。
他手上拿着弹弓,蹦蹦跳跳地在小院转了几圈,随后往屋外走去。
推开大院的门,一个不留神,被脚下的东西绊倒在地,男孩子爬了起来,只是他手上的弹弓不翼而飞了。
他低头去寻找弹弓,忽然地,他被吓得后退倒在了地上,刚才绊倒他的不是门槛,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男孩子啊一声吓得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爷爷,死人了!爷爷,死人了!”
喊叫声引来了街坊邻居,男孩的爷爷拄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看见尸体时惊呼:“小李,怎么会是小李?”
巷子里出现了命案,街坊邻居分工合作,有的负责维护现场的秩序,保护案发现场,有的急忙打电话报.警。
两个小时后,叶初五饰演的侦探柳红玉到了,现场顷刻间安静下来,只见黑色的车门放慢五倍速度打开。
一双白色条纹回力鞋出现在视野之中,然后是黑色的条纹袜子,袜子的套头上修着两只黄色的鹦鹉。
随之,一双一米二的修长美腿迈了出来,人们摒住呼吸,柳红玉右手伸出攀附在车门上,正当人们以为出来的会是个铁血侦探时,她出来了。
身上穿着黄色鹦鹉标志的羽绒服,头上带着奇丑无比的鸭舌帽,脸色苍白,鼻尖处冷得发红,最引人注目的是眼睛下的黑眼圈,足足有两层厚,那是夜夜失眠的最好证据。
一下车,她先是挑起眉头,撇了撇嘴角,脸上闪过‘又来了’的痛苦表情。
“目击证人在哪里?”她拿出棕褐色蹦子,用牙齿咬开笔盖,一边走一边询问道。
男孩子被推了出来,柳红玉扭头看了他一眼,拧起眉头弯腰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孩子后退一步:“我不知道,我和大力他们约好了,要去大堂那里射鸟儿,一出门就看到他趴在我家门口,这么冷的天,肯定冷死了。”
“侦探大人,我孙子还小记不得事,他哪里清楚这些东西。”男孩子的爷爷抬头说了一句。
“大爷,你可知你孙子几点出门?”柳红玉执着地又问了一句。
“大概是七点三十分,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了。”大爷为难道。
“死者你们可认识?”柳红玉把笔记本夹在腋下,用嘴咬住签字笔,蹲下查看了一遍尸体:“法医,情况如何?。”
“认识,都几十年街坊了,他是住在巷口的李洪福,今年五十岁,家里一共七口人,最大的儿子已经25岁了,前年娶了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
“他平时有与人结怨没有。”柳红玉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向老大爷。
老大爷摇了摇手:“没有,没有,他平时见人都笑嘻嘻的,不曾得罪人。”
法医拿着一部老爷机走了过去:“红玉姐,我在死者身上发现了手机,上面有一条发送成功的信息,同一条信息发给了四个人,‘今晚八点回家吃饭。’,还有,死者身上有多次於伤,但真正的死亡原因是中毒身亡,死者两天前与人争斗过,死亡时间目前还推测不出来,需要进一步研究。”
“如此看来,他是被人下毒了,通知家属没有?”
“去了,但是他家大门紧锁着,怎么敲都没人来开门。”
“他们家八点约好吃饭,照理说家里应该有人的,难道……”柳红玉对着院门口站立,扭头看向巷口的位置。
“很好,休息十分钟。”李然坐了起来,带着笑意拉了一把椅子放在旁边:“小五过来,瞧瞧你刚才演的。”
叶初五摘掉头上的鸭舌帽,头发湿漉漉的,那是热出的汗水,三月份,虽然还不到闷热的夏季,但对于某些地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