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搂住他,边吻边往前进,一直进到沙发旁。那是个单人高背红沙发,严武背对着沙发往后退,小腿肚碰到沙发边,就要往下坐,丁青拉住他的胳膊,把他转过去。于是严武转过身,跪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丁青挤上去,手伸到前面开始解衣服扣子。
严武想拽住丁青的手,建议他换个地方,在这个沙发上严武被完全限制在狭小的空间,几乎有点动弹不得,丁青有点急躁的样子。严武开口叫了声丁青的名字,想着还是换个地方。丁青的声音从后颈处缠绕过来,只是一句短短的话,问他怎么了。
算了。严武想。
丁青扔掉严武的马甲,解开白衬衣的口子,拉住衣领往下脱,露出了严武后背的疤。丁青的动作停下来。严武侧了侧头,还没开口,丁青一边抚摸他的疤,一边凑上来吻他的嘴角:“你说伤不重的。”
严武笑了一下,没回答他,反而催他:“动啊。不然纹上玫瑰花?”
丁青也笑了下,重新回到状态里来,低头吻严武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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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丁青把严武带到长沙发,让他仰面躺下,慢慢曲起他的腿,严武正在调整呼吸,听见门边有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关好门,他环抱着伏在他身上重新j-i,ng神起来的丁青:“有什么声音。”
丁青不理会:“你还有空管那个。”
丁青慢条斯理地动着,严武则享受着一场漫长的折磨,扶着丁青,催他快一点。丁青渐渐失去把握速度的j-i,ng力,跟从本能动作起来,严武便得以放出压抑着的呻/吟。
严武筋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小臂搭在额头上,脚放到坐在长沙发另一头的丁青腿上,丁青左手慢慢摩擦着严武的脚踝,右腿大咧咧放在茶几上,正拎个瓶子仰头灌酒。
严武勾着嘴角看丁青喝酒,丁青身上有打过架留下的青紫,严武大腿根还有点酸,刚才被丁青掰的,于是轻轻抬脚踩踩他:“什么酒?”言下之意是他也要喝。
丁青扭头看他:“清酒。”然后把酒放在桌子上,柔和地看着他,明摆着不会把酒递给他,伏过去拉起他的左手,摩擦着他的伤口。
严武撇了撇嘴:“瓶子挺好看。”
丁青抬头看了看表,想重新贴上去,被严武轻轻推开,严武有点脱力,但又不想在丁青面前显得先败,还在纠结中,丁青倒是十分善解人意,拉过搭在沙发背上自己的衬衫,给严武盖住了下半身,然后又坐直,两臂摊在沙发背上,仰着脸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起沉默了一会,都十分想抽烟。
严武踩了踩丁青的胳膊,丁青转过头温柔地看着他,一边按着他的脚踝一边问他:“今天要走制服诱惑吗?”
严武勾了勾嘴角:“不喜欢吗?”
“喜欢啊,太难把持了,我一身修为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