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生活会变好的心理,就像一场赌博。咬牙撑着活下去只为赌一个好结果,现在我已经没什么赢面了,还值得么?”
“我赌过大大小小的牌,下过各种各样的注。只要活着就能上桌,能跟其他人一同等开牌的赌局,恐怕是最公平的赌博了。你赢,就赢你自己的那把牌,输,也输自己的那点盘面。关键在开牌之前,所有人都等的那几秒,各有各的悲欢,”严武放下茶杯,“各有命数吧……”
康如意不再开口,两手s-hi着放在腿上,眼睛盯着盆。
严武看了看表:“吃饭吗?”然后没等康如意摇头就先说:“我来做吧。”
严武翻了冰箱,一无所获,想出门去买点菜,推门的时候发现自己进来以后忘了关门,还没迈步就看到地上放着一盒j-ir_ou_,一盒j-i蛋和一捆菠菜和一小桶糯米,没了人的影子。
严武站在门边叹口气,把东西拿进来,捋起袖子,找了个小锅淘米。
康如意在身后问他:“那个酒吧……在哪里?”
严武坐在酒吧里,收到了丁青发来的地址,说到了之后去码头登船,自己这边有点事走不开,然后道歉说不好意思让严武这么奔波,又“乖”啊,“宝贝儿”啊叫了半天。
严武看着丁青的消息,十分严肃地抬头问新郎:“你说,谈恋爱叫过于亲密的称呼这种毛病,怎么改?”
新郎愣了一下:“多亲密?”
“就……”严武脸色纠结地说出口,“宝贝儿什么的……”
新郎歪歪头:“那不是很正常的事。”然后脸色一变,八卦地很:“他这么叫你?”
严武没说话。
“那这个,你实在不喜欢就告诉她。不过……”新郎八卦再进一步,“这女子奇得很啊……”
严武猛地抬头:“你是不是待过陕西?”
新郎拍了一下他的头:“别打岔。你们异地恋多久了?”
严武想了想:“……半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