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涛正站在书桌前写字，笔走龙蛇，气势如虹，那笔下的字她一个字都不认识。他看见舒云华走进来，笔下一滞，一个墨点在纸上晕染开来。他搁下笔，把纸揉成一团，扔到了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

舒云华觉得自己现在走过去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对方已经看到她了，她又不能转身跑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文涛，练字啊，不用管我，你继续。”

杨文涛果然没有理她，又铺开了一张宣纸，继续写，写得不满意，又揉掉。舒云华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揉掉了十几张纸。直到秦老爷子午睡起来，才阻止了他这种自虐的行为。

“去去去，给云华讲题去，不要在这里祸害我的墨和纸。”

杨文涛被老爷子赶开，在窗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本子扔给舒云华，“回去把这些题做了。”又转向老爷子，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