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摇了摇头，抓剑的手臂打着颤，紧紧楼主师傅的腰肢不放手。当然不可以放手，若是师傅死了，便一切都没了，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这个上苍对他的惩罚吗？他刚刚第一次用那般残忍决绝的手段解决别人性命，千古道：“师傅，我刚刚杀了人，这是不是报应？我是不是连累了你？”

可是如今他与师傅命悬一线，他突然怕了，这是报应吧，师傅因着他也受苦了吧。

“这不是！千古，你记住，你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要让愧疚蒙蔽你前进的道路。”莫音喘着气讲话说顺，她觉得胸口热热的，意识有点模糊，没意识到自己的话会给徒弟日后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

千古抿抿嘴唇，师傅就那么信任他吗？认为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若是如此，便该如此，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紧紧握住剑首，紧紧扣住师傅的腰，他死都不能松手，松手了一切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