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儿,你,你怎么这么说?”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杜月娘惊疑不定的看着季柳庭。
“娘,我猜的。”看来果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季柳庭心想,借着向杜月娘分析起来,“孩儿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娘才会,才会沦落至此,但是无论如何,一个男人,不能好好照料保护好怀了自己孩儿的女人,他都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娘为他生子延续后嗣,他却把娘丢在外面孤苦为生……”
“别说了,庭儿,娘求你,别说了……”杜月娘伏在季柳庭的肩上泣不成声。
“娘……”季柳庭有节奏的拍着杜月娘的背。
过了一会,杜月娘发泄够了这些年积累的委屈,坐直了身子,用修了兰草的手帕擦掉了眼角的泪珠,看着季柳庭说:
“你说的有对有错,当年的事,呵”,杜月娘苦笑一声,说起了当年往事。
杜月娘家乡并不在现在的玉华镇,而是相隔百里之遥的日安县,月娘小的时候也是名动四方的一位美人,上门提亲者都要把杜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