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连越给徒弟吐完伤口,“悦儿,好了,起来去吃晚饭吧。”
一片寂静,秦悦一动不动。
“悦儿?”连越声音打了一些。
还是不动。
睡着了?连越看着徒弟紧闭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叹了一口气。
连越轻轻把秦悦的身子翻了过来,替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把秦悦的睡姿摆成不会压倒伤口的姿势,给她盖上了被子,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小脸走了出去。
“你说什么?他他他,那个登徒子老鸨的儿子?”秦悦吃惊的手里的鲁班锁都掉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许薇儿。
“是啊。”许薇儿从铺了冰丝席的矮榻上下去,捡起了秦悦丢下来的鲁班锁,还好下面铺有一层木地板,不是很脏。
“额,怪不得那么好色,从小在脂粉堆里长大的公子。”这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吧!老鸨的儿子?他爹是谁?秦悦八卦之心顿起。
“他娘怎么会带着儿子开青楼啊?还是先开了青楼后生的儿子?”
“这是我偷听爹娘谈话知道的,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