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不负责的才是渣男呢!可越来越觉得远观高深莫测了,初见的那个单纯小伙子哪去了。
秦远观看着秦悦的眼睛,神情认真,似努力想了想,突然笑了:“应该没有。”这辈子应该不会有了。
秦悦突然从他身上体会出一丝孤独的气息……
其实在大嫂生产的时候,她哭了,这会,又想哭了。
晚上去见了师父,师父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楼过她:“悦儿,你长大了。”
呵呵哒,人家永远是师父的小徒弟,小情人。
季柳庭要去找安王求情,希望他能出面分说,他和母亲可以分府去住。但是不巧,到了安王府上,被告知安王出门打猎了,三日方回,无法,他只能先回去,等三日之后再说。
一架马车在安王府门口停住,柳心璃看到一个人影来了又回,看他年纪不大,可是身上官服品阶倒高,问了王府守门人知道就是最近名扬京城的季柳庭。
柳心璃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来和任飞卿说说话,京城中人都知道她们关系好了。
她熟门熟路的进府,看到任飞卿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一手撑腰,一手拿着一本册子对一箱子珍宝挑挑拣拣,看到她来,对她招手:“快过来,你可来了,快帮我挑一挑,姐姐生了小侄子,我给他送些什么好呢?”
柳心璃过去给她见礼,被那一箱子的东西晃得眼花,想了想,从中挑出一个小银镯子:“这个怎么样?”
“这个不错,收起来!”她递给身旁侍女,粉倪拿起来放到锦盒里,再放到一旁,那里已经堆了好些个锦盒,柳心璃看到她如此热情大方,不禁感叹任家姐妹情深,想到自己早已是孤家寡人,不禁悲从中来。
“呃,好妹妹,你帮我挑了东西,我也送你份礼物当回报!”任飞卿感觉到她的落寞,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世的,便笑着拿了一只宝石簪子插到了她头上。
柳心璃笑了笑。
“妹妹先做,等我一会儿。”任飞卿说。
柳心璃坐在一旁,看着任飞卿的肚子,还有她最近脸上一直有着的开朗幸福笑容,双手不由紧握,很快,她就要把这一切都毁了。
安王妃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知道季侧妃被安王金屋藏娇到了小翔凤胡同的水澜院吗?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安王妃是对待男女之事上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为着现在安王府中只她一个女人,平日里没少得意,觉得自己比大多数女人都强,得到了夫君的独宠。
可是知道内情的京城妇人们都在背地里暗暗看笑话。
柳心璃她骗过不少人,但还从未做过害人性命的事情,这次她有些紧张,心底还有些害怕。
“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季将军到了门口就走了。”提起别的话题缓缓劲。
任飞卿挑好了东西,额头微微发汗,有些累,丫鬟给她擦了汗,她又净了净手,坐下来。听了柳心璃的话,不以为意的说:“哦,他啊,来找王爷的,可是真不巧,王爷出去了,三天后才回来。”
不知是不是心情好,她还悄悄的凑上来对柳心璃说:“就是为了晾他几天!”
这次打猎连越也跟着去了,反正最近没什么大案子处理,安王带着自己心腹去打猎培养培养感情。
柳心璃想好一个借口,暗中搓搓手,有些为难的说:“王妃,有件事我在心里搁不住,但是说出来你一定不要激动,也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可以吗?”
任飞卿淡淡的瞧她一眼:“什么事,你说?”
看她如此不放在心上的表情,柳心璃心里对接下来她的表现竟有些忍不住的兴奋:“是这样的,王爷去行猎的时候带上了我夫君,我去送的时候看到了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一个人。”
“谁?”任飞卿依旧轻描淡写。
“敢问王妃,王爷这次行猎可带上了哪位姬妾?”柳心璃问。
任飞卿终于变色:“安王府可从来没有姬妾,啊,你是说——”
“那女子薄纱蒙面,我也是后来向随性的人打听了才知道,而且听说季侧妃一直住在京城,被安王安置在了水澜院,且尝尝去探望。”
“你说什么?”任飞卿站了起来,补汤摔在地上,她双眼没有焦点,心里乱成一团,又好似有剪刀在剪那团乱麻,越剪越乱,她五脏六腑都抽搐成一团,疼得要命……
“王妃!”粉倪听到柳心璃提起季茵,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想这件事终于瞒不下去了!
这短短几息时间,任飞卿想了很多,想到了景桓对自己的温柔更显客套,他总是拒绝与她同床共枕,他的公务自那次事情之后似越发繁忙,还总是在外面过夜,还有,还有粉倪总是瞒着她什么,可笑,可笑,真是太可笑,她直到现在才发觉到!
“粉倪,你,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们都知道,都欺骗我,瞒着我,噗——”一口鲜血喷出,任飞卿倒在地上,粉倪慌忙之间只能用自己身子挡在下面,可还是看到了隐隐的鲜血流出。
她小心抬起头看了看昏迷过去的任飞卿,瞪着柳心璃:“愣着干什么,叫太医来!”
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任飞卿喷出的鲜血把柳心璃的一片衣角染红了,她若不是及时避开了身,就要直接喷在她脸上了。她往后缩了几步,看到这个大着肚子的孕妇,躺在了地上,昏了过去,还忍不住的蹙起眉头,表情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反正不好受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