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正义的伙伴来对待了。”
“是别人眼中的父亲啊。”
哪咤蹭了蹭泽越止,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就能很满足了。
这么单纯的孩子,就算是残酷的地龙,也会心软的给他留一席余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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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冢护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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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泽越止看月亮看得心满意足时,忽然从上方纷纷扬扬的落下了粉色的花瓣。
他抬起手,有一片花瓣落到了他的指尖上。
那花瓣刚刚落到他的指尖,就化作了一只强而有力的男人的手!
然后从那只手延续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泽越止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坐姿,既不慌张也不困扰,只是任凭哪咤一跃而起,将这个奇怪的生物踢了下去。
“父亲,那是式神。”
脑中存储了无数资料的哪咤立刻就认出了来犯的是什么东西。
“式神?”
泽越止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以为那玩儿意只是自古以来自称阴阳师的家伙们,用来骗那些做贼心虚的有钱佬的东西呢。”
他苦恼的笑了。
“这世上居然还真的有这种东西啊。”
然后,泽越止站了起来。
若非他身为地龙神威,绝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不做任何保险措施的就站在天空树的最高处吧。
几乎在他站起来的瞬间,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了泽越止的前方。
“哦。”
出于地龙和地龙神威之间莫名的联系和感应,泽越止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我的七御使啊。”
“还真是傲慢啊,地龙神威。”
来者似乎将当初泽越止嘲讽庚姬的话,重复给了他听。
而泽越止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有些事情我能做,但是别人就不能这么要求我。
“嗯,因为我是地龙神威。”
泽越止笑了起来。
“雪华所爱的人——她的儿子。”
“!”
“为什么我会猜到?”
泽越止笑了起来。
他发现一旦顶上地龙神威的称号之后,很多自己以前为了形象问题而需要顾及的事情,现在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了。
而这种肆无忌惮可真是会让人上瘾的。
“你和雪华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啊。”
对方大概是听惯了无数的称呼,但是从来没有人用“雪华的儿子”这个说法来称呼自己。
在瞬间的惊讶后,那惊讶也仅仅是在他那深不见底的心底激起了一个浅浅的涟漪。可很快的,那涟漪就扩散到不会对这黑衣的男人造成影响的程度了。
“分不清夺走一条性命和打破杯子之间区别的双眼,我不可能认错的。”
泽越止是能从上一任樱冢护的手中完好无损的抱住自己性命的男人,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算是强运,而是某种超过了运气的东西在冥冥中作祟了。
“我总算是能理解了呢。”
仅仅是在旁边观察,是不会理解为什么泽越止这么光辉无暇的善良人士,会从自己母亲的手上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两次的。
真正面对他,与他的双眼对视之时,名为樱冢星史郎的男人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为什么她最喜欢的人会是你了。”
这个国家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民族。
他们在sex上的大胆开放别出心裁,让其他的国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在感情方面,却又害羞含蓄的让人不可思议。
在对待“爱”这一件事情上,含蓄的甚至将“我爱你”当做非常重要的言语藏在了心底。就算是在告白时,也只会说到“我喜欢你”的程度。
当将“我爱你”这句话说出口时,也是讲出这句话的人做好了真能为对方去死的决意。
这么郑重其事的言语,对于樱冢雪华而言,她最爱的人自然是她的儿子,而每一个樱冢护的命运,就是被自己最爱的人杀死。
而雪华也有喜欢的人。
那是没有到能够为对方去死的程度,但是却能称其为“喜欢”的人。
被那映雪生辉的女子所喜欢的年幼少年,终于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英俊青年。
如她所设想的那样,成为了无数女性喜欢的对象。
而泽越止从樱冢星史郎的口中听到雪华对于的这份“喜欢”之情,只是微笑着回答:“多谢她喜欢我。”
她那克制的笑容,和以往从素昧平生却暗恋自己的女孩子手中、接过她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时,所绽放的笑容,是完全的一致。
“哦。”
樱冢星史郎温和的笑了。
这笑容若是换一个合适的时间与地点,大概会非常的具有欺骗性吧。
让人怀疑他是个无害的好人,而靠近他,最后被他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实话,我对地球的命运没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被雪华喜欢的你。”
对付无药可救的蛇精病,泽越止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很简单,别被对方的逻辑带走就好了。
坚持自己的想法,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讲出口就好了。
“说老实话,我一点也不相信阴阳术啊,魔术啊,灵力啊,总而言之就是这种灵异相关的东西。况且真要区分的话,刚才我说的这些玩儿意就是神秘侧,而我是科学侧的。”
和这些在出生之前就注定成为阴阳师啊,超能力者的人相反,泽越止无论是在原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