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动手吧。”
萧清夜这张脸在若黛的认知里还是当日献舞和刺杀皇上的沈诗诗,邪气的无愔面对她竟然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不过她现在没工夫关心他们的关系。那个女子已经拔出腰刀向她走过来了。
“我和你们素无冤仇,对你们的事也从未向外宣扬过,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置我于死地?”若黛认命了,但既然逃不掉,总要死个明白。
萧清夜不予回答,直到一刀捅进她心房,才冷然道:“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当时会那么不长眼地走到那里去。”
.
暗夜之中整个世界寂然无声,甚至虫鸣、乌啼,在他耳中亦不可闻。
只有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提醒着他,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噩梦。
他视若生命的人儿静悄悄地躺在那里,已经停止了呼吸,鲜血从她身下不断漫延开,宛如盛开的红玫瑰。玄池心如死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若黛身边去的。
“阿黛……我来了。”他跪在若黛身旁,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她双眸微阖,身体尚是温热的,脸色却迅速灰败下去,像一朵正在凋谢的白花。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