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毅清从背后圈着她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侧脸上,惹得安易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安安,我们是夫妻,理应睡在一张床上,而且你忍心我一个人睡在那间冰冷的屋子里面吗?”
安易僵硬地坐在他怀里不知所措,背后男人滚烫的胸膛的热流隔着薄薄的睡衣熨烫着她的心。
好似隔了一个世纪,康毅清幽幽地开口:“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开了一下午的车腰酸背疼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安易听了他的话,揪着的心才放下来。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床上,一个人一床被子,命令他不能越界。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安易大气都不敢喘,躺尸似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只听到旁边的人翻了个身,握着她的手说了句“晚安”。也许是时间已经太晚,她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康毅清确定她熟睡后小心翼翼地靠近,掀起她的被子钻进去,把她抱在怀里,觉得空了二十九年的心脏终于在今晚填满了,圆满了。
第二天早晨,安易在安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