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路丛珍的哭声,从豫辛停下脚步,她侧脸望着白莉,好像想劝她:“嫂子,要不……”
“让她滚。”白莉只顿了一瞬,便毫不留情地大步向前走去。
从豫辛看了一眼路丛珍,她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别过脸去追白莉。
林秘书也冷漠地看着她:“路小姐要哭的话,麻烦移步医院外。顺便麻烦你保持手机通畅,以便我们随时能够追究你的责任。”
所有人都走了,路丛珍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心头的伤口疼痛的愈加厉害,近乎窒息的痛楚让她就连哭都不能哭出声音。
就在这一刻,她仿佛预见了她与从亦白的未来。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在平安夜过去一个月之后,路丛珍终于接到了来自从家的电话。
从豫辛在电话里说:“路小姐,我是从豫辛。我在中心医院外的咖啡厅等你,我们需要见一面。”
挂掉电话,路丛珍望着窗外扑簌簌落下的大雪,她轻轻擦掉脸上不知何时掉落的泪,脑海里浮现出从亦白的脸。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这一个月里,w市遭遇了多年难得一遇的大雪,连日来的大风大雪造成了路面上大面积的积雪和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