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洺停下拍肩头雪花的动作,“你说。”
白明明还在跺脚,眉眼被额前的刘海遮掩,看不清,“据我所知,小夏很缺爱。”
“她呢,有家不能回,有事也不跟家里说,能自己扛就扛着,扛不了就认命,她过的很辛苦。”
年轻人的目光看过来,苏长洺无地自容。
在他心里,女儿从小就独立,有主见,却成了他忽视冷落的借口。
久而久之,他成功自我催眠,连亏欠都不去想。
一时间,苏长洺哑口无言。
看了眼不说话的中年人,白明明把手揣进羽绒服口袋里,“叔叔,我是跟小夏关系不错,但我毕竟不是她的家人,有些东西还是只有您能给她。”
“亲情这东西很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