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如此说?”赵以澜好奇地问,莫非这位季二姑娘十分剽悍,是母老虎似的女子?那季孟岩确实要忧心的,这样的女子在这个时代可不好嫁,当然,社会底层又另说了,底层一辈子打光棍的人不少,能娶个老婆就该谢天谢地了,母老虎总比没老婆好。
石棉低声道:“二姑娘说了,将来若要嫁人,在姑爷送来的聘礼之中,必定要有一份契约,保证婚后不得纳妾,不得有通房,还不许去眠花宿柳。”
“就这样?”赵以澜早就做好了季二姑娘或许更难搞的准备,但听石棉的意思,只不过是个在这个时代来看占有欲稍微强些的女子,不许丈夫有除自己之外别的女人而已。季府有钱,只要是低嫁,要达成这一点似乎不难吧?
“姐姐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有女德吗?”石棉见赵以澜似乎毫不在意,瞪着眼睛说,“毛妈妈说了,拘着相公不让纳妾也不少见,家里没什么银子的,哪个会想着纳妾?自个儿都养不活了!但二小姐总不能嫁个贩夫走卒,可正经人家的七尺男儿,又怎肯愿意写这么个契约呢?太丢份子了!”
赵以澜恍然大悟,对的,要做到没别的女人或许不难,但白纸黑字写下来的话,对任何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