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屋里这么冷,他只穿着一件薄睡衣坐沙发倒时差,谁信?何况乔越的眼下却是带着一层浅浅的疲倦。
苏夏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有些事情他不讲,她从来不会多问。只是埃非最近局势不是很好,埃博拉还没走完又来了塞卡,回国前例行检查隔离了三天乔越基本没怎么睡,这都是苏夏不知道的。
她犹豫了下,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真的不困,你休息吧。”
经过这么一折腾,苏夏本来就浅的睡意消散。她顺手拿起床头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下午没写完的那篇新闻稿还差个收尾。
新闻是昨儿去跑的,二十九那天d市最高楼盘上有5个人以跳楼为要挟讨工资,触目惊心的白布黑字从楼顶挂下,声讨鼎盛集团。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