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过的那个人在点花灯的姑娘们失神看她的时候伸出手,手中的花灯落到了篝火之上,手一松,落下,烧起,那样好看的花灯烧着,无声无息的。
旁侧店前的谢临云看到她阖眸之间,眼中没了半点殇意,只有淡凉。
她甚至不顿足,只路过,烧了花灯,一步步顾自离开。
你喜欢我?是!
可我不喜欢。
所以它被烧了,这就是她的回答。
没有余地,没有留情,甚至不允许他继续耍赖皮。
后头的姜信站在原地良久良久,最终收回放在金元宝头上的手,他也转身走了。
一条街,两个方向,他们背道而驰。
河上一条船缓缓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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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君上因为太子的缘故对我们侯府起杀心,那我们该如何自处。”景修此时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景霄如果早已料到这一切,为什么还要安排太子来触怒蜀王。
景霄看了他一眼,端了酒,喝着,烈酒入喉,他淡淡道:“他的杀心与否不重要,就看他有没有能耐。”
景修恍然有些明白了,以蜀王的性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