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不好当着儿子的面下丈夫的面子,就只好道:“若是事情不急,那你晚些再过来?”
“母亲!”
“够了,大丈夫无事不可对人言,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能听?”孟大老爷故意扬起声音质问道:“可是在外头闯了什么祸,跑来求你母亲救命了?”
“老爷……有事好好说,别吓着孩子!”何氏赶紧起身拉过孟霍然,算是做个和事佬。
“你……今儿不是应该进宫了么?”孟大老爷看了眼何氏,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
孟霍然左思右想,想着这事儿恐怕母亲一人不能解决,似乎还要依靠父亲,便不得不老实回道:“今儿那位圣上身边的江公公瞧着好似有些古怪。”
“江公公?”孟大老爷思索片刻道:“他伺候过两代君王,在圣上面前也是有三分薄面的,他有什么古怪。”
“儿子回来的时候,他谁都叫,偏偏拉住了儿子,说……说……”
“怎么,难道和为父或是定安伯府上有关?”孟大老爷见长子欲言又止,看来不是小事。
孟霍然叫退了屋里所有的下人,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