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哪怕到现在也仍旧不善言辞的他索性将舞台交给了欧阳。

被质问的方瑶勾唇笑了笑，毫不示弱的回望向欧阳，“你觉得我有资格吗？”

“……”欧阳很想怼回去，但是他被系统阻止了。

【宿主，不要冲动。】

‘系统？’

【想想你的任务。】

完成c市的营救任务，这是系统根据实际情况发布给他的任务，而现在很明显的是，方瑶此刻还有用，他并不能够太过于得罪方瑶，免得对方乱发挥，他也不能够随意的解决掉方瑶。

莫名心塞。

将刚要吐出的话语咽入腹中，被系统阻止了的欧阳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之后，随即伸指戳了戳身边的季焕书肩膀，在对方望过来的时候，以眼神询问季焕书的意见。

被询问的季焕书偏头看了眼方瑶，随即转回头看向欧阳，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和季焕书眼神交流一番，确定对方同意方瑶的条件，并且将一切都交给他处理之后，欧阳转头面向方瑶，“我们同意你的条件。”

得到满意答案的方瑶歪了歪头，随即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在方瑶说着自己对于c市的种种猜测的时候，欧阳时不时的出言打断了她的话，而方瑶却无半点恼意，甚至还认真而又耐心的一一回答了欧阳的质疑。

“c市绝对存在着能够影响丧尸未来，甚至是影响人类未来的东西。”以这句话作为结尾，方瑶在说完之后，便微微垂下了眼帘，从余光中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在确定众人都消化了她怀中的意思之后，方瑶才抬头，定定的看向季焕书，“所以，你们还要不要做任务？还要不要去研究所？”虽然她出口的话有一定的保留，甚至其中还含着一些属于自己的猜测，但是她说出的消息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被方瑶开口的消息惊吓到的众人面面相觑，最终有志一同的将目光放到了季焕书身上，所有人都等着季焕书下决定，而被众人瞩目的季焕书，似无所觉众人目光一般的微合着眼帘，陷入了自己的思索当中。

在季焕书因为方瑶出口的话陷入沉思中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欧阳联系上了系统。

‘系统，你怎么看？’

【宿主自己看。】

‘……’他有一句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系统，请不要忘记一件事，你还需要我完成任务。’被系统噎到的欧阳深呼吸一口气，平缓了自己情绪之后，在心中一字一顿的和系统对着话。

被欧阳提醒了的系统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答复欧阳，【一半一半吧。】

‘请说我能够听明白的话。’

【……】

【你们走上人生巅峰和全军覆没的几率是一样的。】

‘所以呢？’

【所以我才让宿主你自己决定呀，至于更多的，涉及到机密，不要意思，我不能够向宿主你泄露。】

‘……’欧阳觉得他果然就不该相信这时不时抽一抽的系统，他居然指望这样的系统可以给他一个可行的意见，他简直就是自己找事干。

这样想着，欧阳垂眸有些心塞的断了和系统的联系，在和系统交流了一番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欧阳看向一边手成拳头状轻抵在额头上思索问题的季焕书，“阿书？”

欧阳的这一声让季焕书回了神，放下手，季焕书抬眸对着欧阳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仍旧坐在地上，却挺直着脊背的方瑶点了点头，“好，我们去研究所的时候，会带上你。”言下之意便是即使有方瑶的危言耸听，季焕书也准备继续做任务。

如果只是拿着十来枚丧尸精核就离去的话，那么他们这么多人这一趟便是白来了。机遇与风险并存，比起一无所获的灰溜溜回到b市基地，他还不如赌一把。

曾经和季焕书也是作为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伴的，方瑶对季焕书也是有所了解的，早已经料到对方必然会接着做任务的方瑶毫无惊讶之色，她勾了勾唇，眉眼微弯的看向季焕书，“那么，在你们出发之前，介意给我一套可以遮体的衣服吗？”因为过于狼狈的缘故，为了避免让别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她只能够披着这件长外套坐在地上。

欧阳看了一眼方瑶，随即从自己的空间内找了一套自己没有穿过的衣服，丢给了方瑶。

一手拉着披在身上的外套，方瑶一手接住了欧阳丢过来的衣服，“你们可以背转过身吗？我要换衣服。”这样开口的方瑶面上无半点尴尬之色，而是一脸坦然。

众人看向季焕书，在季焕书颔首之后，众人都背转过身，给予方瑶足够的私人空间换衣服，至于在方瑶换衣服期间，是否有人偷偷转过头来这个问题，就只有方瑶和那个转过头来的人才知道了。

在有人转过头来，却因为她身上干涸的血痕而瞳孔微缩的转过头去的时候，方瑶轻笑了一声，随即接着套上了衣服。

待穿好衣服之后，方瑶也站起了身，“好了，你们可以转过来了。”在众人转过身来之后，方瑶定定的看了眼刚刚偷偷转过头的人，在对方下意识的避过他的视线之后，方瑶收回目光，偏头微笑着对上季焕书的视线，“那么，就让我们来讨论下接下来的行动吧。”

“嗯。”

得到了季焕书的许可之后，方瑶走到了季焕书和欧阳面前，迎着欧阳不高兴的目光，方瑶始终勾着唇。

看了眼方瑶，欧阳索性眼不见为净的偏过头，不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