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三番几次下令洗涮府里,若能被清洗的,早就洗出来了。
这些暗线如同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虽极少,但却防不胜防,特别对于好奇心重的小孩子,危害更大。
秦立远浓眉蹙了蹙,随即放开,他淡淡说了一句,“东叔放心,她等不到那时候的。”
自上次栝楼根茶的事后,男人便浮分家念头,今天这事坚定了他的决心。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先将姜氏手里的暗线连根拔起,否则,分家治标不治本。
这些暗线,估计对姜氏的忠诚度极高,想要拔除,估计就要姜氏有所动作了。
秦立远蹙眉,柿子挑软的捏,他们夫妻一体,姜氏要动手,必然会朝郑玉薇那边招呼。
这却是他深恶痛绝的。
两者无法平衡,而秦立远从未想过以爱妻为诱,毕竟,他解决姜氏也是为了妻子罢了。
他承爵近十年时间,姜氏深知无能为力,因此很乖觉,从没往前院伸过手。
秦立远左手放在书案上,食指轻敲了两下,想了片刻,一时暂无头绪。他心中又忆起今早三皇子传过来的绝密消息,老皇帝抱恙在床,仍不忘反复清洗朝堂,劳心劳力,因此病情急转直下。
他再次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