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如何,这继母子二人心知肚明。
秦立远话罢,浓黑剑眉微蹙,英俊的面庞隐带愧疚。
姜氏一行人进门后,陈嬷嬷早已忍不住飞奔扑向前头,抱着鲜血染红了衣衫孙大痛哭,她挡住儿子的后背,侍卫因此停下杖责,秦立远却恍若不见,只继续与姜氏说话。
姜氏面上神色已恢复一贯温婉,她闻言微微一笑,道:“外头宴席怕是未曾收拾妥当,乱哄哄的,这玉华院合适,当是优先取用,深之何错之有?”
秦立远神情放松下来,他赞叹,“太夫人果然深明大义,此等恶奴,胆敢谋害主母取益,当严厉处置。”
说罢,男人神色一肃,眼眸透出厉光,声音不高的话语徐徐道来,让闻者心颤。
秦立远多年身居高位,本已气势摄人不怒自威,这般暗带隐怒的话语说来,另庭院的温度仿似陡降几分。
下仆们噤若寒蝉,屏气垂首,不敢发出丝毫声息。
姜氏心中一记重跳,她双目微垂,掩去眸底之光,片刻后,她方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