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还拍着胸口，保持着表情，声音骤然停住，转过头来，神情又瞬间垮了下去，“啊”

然后，六班教室里面，伴随着那些似有似无的讨论交谈，那个信息，最终还是进入秦芊早竖起来的尖耳朵里。

如黄钟大吕一般回荡。

“程燃，就是伏龙老总的儿子。”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是震惊和恍惚过后，如历经瓢泼大雨溟溟，惟独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