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一拍大腿,“可不是么,我也这么觉得!都怪莺歌那个死丫头,她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要今天跑,她今天要不是来那么一出,我今晚就不会来这儿了,我今晚不来,你该干嘛干嘛去,那老色鬼照样活不过今晚,咱们屁事没有,你说对不对?”
“嗯哼……我觉得咱们大概八字不合,招婿的事你不再考虑考虑?”燕飞的俊脸被碎瓦剐了两道红痕,有点惨不忍睹,扯着嘴角道:“你今晚就是来谋杀亲夫的,幸好我命硬……”
他边说边撑起身子,忽然全身一僵,怔怔地望着淼淼背后。淼淼见他脸色忽变,还以为事情有变,忙一跃而起将他护在身后。此时才发现,他们如今身处的这个屋子,看着很像一个小佛堂,四周的摆设极简洁,只正东供着一樽佛像,一张小案几,案上香炉燃着三根香,一名妇人正跌坐在案几前,一脸惊惶地看着他们俩。
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御史府里,忽然冒出这么一间简陋的小佛堂,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尤其那名妇人,年约四十多,眉目慈和,穿一件素色的单衣,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比寻常百姓家的妇人还要朴素,完全不能让人联想到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