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早上几点上班,晚上几点下班?除非你不工作,在家里做个全职太太,当然,你要是能这样,我很乐意。”
省得出去,给他招桃花。
莫皑皱紧了眉,无可否认,祁逾明刚才说的,也的确说中了她的心事。
但听到他后面一句,她立时瞪了一眼祁逾明,“你做梦!”
“好,我让你去工作。那么,谁来照顾锦生?你总得请个佣人吧,佣人来了,你让她住哪里?”
“我……”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祁逾明挑了挑眉,伸手欲摸她的脸。
莫皑不躲不避,眼眸却是一狠。
被她这么看着,祁逾明莫名就缩回了手,只是道:“搬回去,这些都不用考虑。”
“搬回去?”莫皑哂笑,“那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搬回去?”
“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莫皑笑了一声,撇开视线。
祁逾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最终放开她的手,朝门走去。
莫皑心头莫名一空,视线不由自主追随而去,唇张开,最终闭紧。
她听到门开了又关上,手猛地握成拳。
有些搞不懂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明明痛恨他,在他离开时,却又忍不住想挽留他。
从莫皑那里出来,祁逾明打了个电话给傅御,打通之后,言简意赅道:“叫上人,喝酒。”
说完就挂了电话。
司机能叔很快将车开过来。
他上了车之后,报出“甩掉地球酒吧”的地址。
能叔一愣,在他印象里,祁逾明从不喝酒,怎么今天忽然会心血来潮?时间还这么晚了?
心里虽疑惑,却也没问,载着祁逾明往甩掉地球酒吧走。
此时,甩掉地球酒吧已经过了最热闹的时段,酒吧一楼有种人走茶凉后的清静孤寂感。
酒吧经理亲自出来迎接,把他带进一个超级vip豪华包厢。
这时,傅御还没带人来。
整间包厢只有他一个人,他没开镭射灯,也没开音乐,自己叫了几瓶威士忌,喝水一样往嘴里灌。
灌了几次,脑子依旧是清醒的。
因为莫皑的脸十分清晰地在他脑子里拓印,就连她嫌恶憎恨的眼神都那么清晰。
喝着喝着,忽然扬手一抛,杯子连带着酒水砸在墙上。
发出“咣……”的一声撞击声,之后,玻璃杯又“稀里哗啦……”碎成无数碎片。
琥珀色的酒液满天飞洒,白色灯光照耀下,泛出粼粼。
恰巧这时,门被推开。
傅御进来,便看到碎片四下翻飞的惊险场景,有一块还砸到了他的脖子,骇得瞪大了眼眸,暗暗道一声实在幸运。
“我靠,就算我们偶尔来得晚了,你也没必要这么狠吧。我可是从女人被窝里爬出来的,枪都擦亮了,结果你电话进来,我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就马上赶来,你可倒好,差点送我去见阎王。”
祁逾明不发一语,仰头靠在沙发上,神色是毫不加掩饰的疲惫与哀愁。
傅御进来后,身后跟着慕涟风和秦风旸。
众人见祁逾明这副模样,以傅御为主,全都不客气地纷纷嘲笑他。
“哟,大情种,这是被哪个女人甩了?”
“小莫皑走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心灰意冷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祁逾明闭着眼睛,让人看不穿他的真实情绪。
过了会,他问:“叫几个女人过来。”
众人一怔,面面相觑。
傅御伸手去探他脑袋,“兄弟,你是不是发烧了?”
祁逾明打掉他的手,“叫!”
傅御摆手认输,“行行行,我叫我叫。”
秦风旸冷哼了一声,他还以为祁逾明对莫皑有多忠贞情深,原来,不过如此。
十多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推开包厢,一一排队站好。
妈妈桑陪着谄媚笑脸,妙语连珠似地介绍他们这里的姑娘如何如何水灵,保管伺候得诸位舒心尽兴,让他们随便挑。
傅御还没来得急说话,祁逾明将一张黑卡随手丢在桌子上,“都给我留下!”
妈妈桑笑得合不拢嘴,不动声色地夸,“行,祁总说的话,那可比皇帝都管用!”
其中一个性感尤物摇摆着腰臀,施施然走到祁逾明面前,也不过分亲近祁逾明,也又不会离得太远。总之,她把握在一个很好的度上。
她给祁逾明倒了一杯酒,“祁总,墨玫敬你一杯。”
声音娇媚酥软,听着都仿佛要把人的心给融化了。
傅御在旁边吃味道:“诶,我说,墨玫。我平时好说歹说才能让你喝一杯,怎么?今天小逾明打算开荤了,你倒是热情起来了。”
墨玫弯起唇角,笑得纯真却又带出一股风情万种的惑人姿态。
“傅少说得哪里话。这不,祁总头一回叫女人,我这不是看祁总心情不好,想让他觉得心里稍稍温暖些吗?”
祁逾明弯起一侧嘴角,他不轻易笑,一笑就是惊心动魄的美,而他只勾一边唇角时,带点邪气,更吸引得一众女人双眼含春。
“温暖?”他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