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妃炖了一蛊补汤,借此去见见皇,萱妃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敖天泽。
不过汤药送进殿里,然后拿着一个空碗出来了,根本没有见到敖天泽,然后被内侍找了一个理由,让萱妃走。
萱妃一回来哭,哭得宁舒心肝发麻。
现在的萱妃只是想得到丈夫一点关怀,奈何丈夫心如铁石。
萱妃睡着的时候,宁舒给她扎针,萱妃现在是气血淤滞。
睡梦的萱妃睡得并不真切,枕头落掉的头发。
宁舒捻起头发,数量不少,如果萱妃不好好保养,只怕会患产后脱发的症状,到时候大把大把地掉,萱妃还不得疯了。
宁舒扎着萱妃的穴位,最后将银针收了起来。
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萱妃过不去这个槛,自怨自艾也没有办法。
生育之苦,剥夺女子的生机,摧残女子的身体,生理和心理的痛苦男人是难以理解的。
萱妃在宁舒的椒房殿住下了,对外的理由是照顾孩子,孩子好点了,萱妃似乎也没想将孩子抱回去了。
看来萱妃的心另有打算。
毕竟宁舒是皇后,是正室,孩子是嫡子。
宁舒回到自己的内殿,两个孩子正在睡觉,脸蛋瘦削无,要养得白白胖胖的不太容易。
喜儿摇着婴儿床,看到宁舒,站了起来,“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都睡下了,您也早点休息,为了照顾孩子很累。”
宁舒看着婴儿床的孩子,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萱妃过来给宁舒请安了,不过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神色有些恍惚,跟没睡醒一样。
宁舒喝了一口茶,“萱妃没睡好?”
“臣妾没有大碍,是有点头晕。”萱妃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找太医开点补血的药物,生了孩子你的身体没有复原,好生养着。”宁舒说道。
“谢谢皇后娘娘关心,娘娘……”萱妃咬着嘴唇,踌躇了一下,神色挣扎。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宁舒放下茶杯。
“娘娘,臣妾,臣妾想让孩子在您的膝下成长。”萱妃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冒水光了。
宁舒微微挑了挑眉头,想让孩子有嫡子的身份。
宁舒笑了起来:“本宫是孩子的嫡母,这后宫的孩子都是本宫的孩子,既然如此,让两个孩子养在本宫的身边,当然你是孩子的生母,随时都能见孩子,在本宫的椒房殿住下也是可以,两个孩子本宫也顾不过来,你应该留在孩子的身边。”
“多谢娘娘恩典。”萱妃立刻跪了下来,实属无奈,现在只有皇后娘娘能救得了,而且皇后膝下无子,她的孩子在皇后膝下,有嫡子的名头,将来甚至有可能能继承大统。
萱妃在地跪久了,头晕目眩的,有些跪不住了,宁舒说道:“起来吧,别跪了,你的身体该养养了,看你跪了一会,脸色都白了。”
“谢皇后娘娘。”萱妃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有些气喘。
宁舒皱眉,“到底什么事憋在心里,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没人心疼你。”
“臣妾没什么事情,是觉得心慌气短,身体软绵无力。”萱妃说道,“臣妾是心病。”
宁舒:→→
敖天泽是神丹妙药。
懒得说了。
宁舒用过早膳,看着奶娘给两个孩子喂奶。
萱妃慈祥地看着两个孩子,看着两个孩子,萱妃的心情才能平静下来。
宁舒有儿万事足,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后宫嫔妃也不让她们来请安,大家各玩各的。
而且敖天泽很少来后宫,来后宫也是去扶敏的宫里,而且坐坐走了。
连初一十五,按规矩该到宁舒宫里来的,但是都不来了,在加宁舒的宫里还有两个小娃娃。
敖天泽是找虐才会来宁舒的宫里。
反正现在宫里的规矩很散满,气氛很怪异,大家都守着自己的宫苑,要不串个门子。
也有嫔妃送东西到扶敏的宫里,宁舒扶额,如果扶敏出了什么事情,这些妃子很有可能会出事,如果再有私藏祸心,下场很惨的。
后宫人心太杂了,宁舒也不好多说什么。
让宁舒诧异的是,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意外的平静,什么暗杀暗害都没有了,难道是敖天泽放弃了要弄死两个孩子?
还是说为了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不管敖天泽心里怎么想,给了宁舒喘气的机会,也给了孩子成长的机会。
“敏昭仪怎么样了?”宁舒朝喜儿问道。
“娘娘,太医会定时去给敏昭仪把脉。”喜儿说道,“奴婢也不知道现在敏昭仪怎么样了。”
敏昭仪每天在自己的宫里养胎,谁也不见,不跟后宫的女人有所接触。
扶敏虽然不挑事,但不是一个傻子。
“太医怎么说的?”宁舒问道。
“奴婢不知,给敏昭仪日常把脉的不是太医院普通的太医,而是御医。”喜儿小声说道:“奴婢未能打探出什么又用的消息。”
敖天泽还真是用心啊,御医是皇帝平时专用的太医,给一个后宫嫔妃把脉,看来是是害怕太医院的太医对扶敏做手脚。
真是把扶敏保护得密不透风呀。
宁舒抚了抚自己的鬓角,微微一笑没说话。
萱妃都懒得说话了,人人气死人,有时候较容易产生嫉妒,萱妃揉着额头,身体很不舒坦。
宁舒不再关注扶敏的事情了,给两个孩子身体里输入了一些灵气,两个孩子现在已经恢复精气神了,张着嘴咿咿呀呀的